只要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那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最后可以在一起了,不是吗?
他都已经把路全部铺好了,就等着南鸢点头了,他们就可以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喜欢?”南鸢苦笑出声:“太子殿下,您未免也太瞧得起您自己了吧,你凭什么让我爱上你?凭你不顾我的意愿?还是凭你欺我瞒我?亦或者凭你满嘴谎言?”
“哦,凭着蛊虫。”南鸢盯着顾景珩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来,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太子殿下,你不清楚你做了什么吗?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不自觉地靠近你,你当真是以为我喜欢你吗?”
顾景珩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他自然是知道南鸢说的是什么。
情蛊。
“难道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真心的?都是因为情蛊吗?”
现如今,情蛊毁了,她就不喜欢他了?
这段时日以来,都仅仅只是因为情蛊。
“情蛊?”南鸢从顾景珩的嘴里得知了事情真相,竟然还真有情蛊这种东西。
南鸢气得头脑发昏,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让她几乎失控。
“不然呢?”南鸢的心脏疼得厉害,脸色苍白,但语气里仍旧带着几分讥讽,她疼上十分,也要让顾景珩难受三分。
已然失了先机,那就不能再失了心了。
“呵!”
不然呢?
顾景珩的心脏猛地一窒,眼神黯淡了下去。
是啊,南鸢怎么可能爱上他?
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她要是真的喜欢他,怎么可能嫁给旁人,怎么可能避他如避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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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次不是他死皮赖脸贴上去的?哪次不是他自我麻醉,就当是看不到她厌恶的表情,低三下四地讨好她,生怕哪句话惹她不开心了。
他费尽心机给她铺路,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可人家压根不领情。
“南鸢,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跟孤这般说话的?”顾景珩站起身来,掐着南鸢的下巴,强逼着她抬头看向自己。
南鸢伸手去掰他掐着自己下颚的手,却被捏得更紧,她疼的皱眉,却依旧倔强地咬牙不肯示弱,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
“南鸢!”顾景珩暴喝出声,怒气冲冲:“你真当孤对你好,就是对你的纵容吗?”
南鸢冷笑一声,“对我好?欺我骗我是对我好?装成一副伪善的模样来看我笑话是为我好?看着我跟别人结怨,你帮着别人来打压我是为了我好?”
“太子殿下,如果这就是你的好的话,那我还真是承受不起。”
顾景珩闻言,脸上的怒火更盛,他松开南鸢,双拳紧握,瞳孔散发着微微的绿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