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人到齐了,我宣布一件事儿,刚刚院长大人也说了,明年春季便是学院大赛,为了逐出本校学生代表,每一个人,从现在起,必须抓紧起来……”
洛凤导师说着,视线飘向了芷烟等人,“我们班的优秀代表沙龙王子,还有天赋生芷烟同学,可以说,你们是我们班最大的希望,也是同学们的学习楷模,不知二位可否愿意利用空闲时间在班上成立学习小组,和大家一起学习探讨,帮助大家共同进步?”
洛凤满脸含笑,语气甚是委婉,看着两人征询道。
唰唰唰!
五十多道视线瞬间集中了过来,众人一脸兴奋,眼中耀着喜色。
从院长大人在台上宣布学院间的大赛开始,他们便处于兴奋状态,甚至想象着自己脱颖而出,能够成为学院代表,然而,兴奋之余,他们又是深深地了解到自己的不足。
幽蓝学府人才济济,真正能够代表学院参赛的只有少数的几人,对他们而言,即便前方一片光明,他们也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因为那片光明注定了不属于他们。
只有真正的强者、真正的天才生才有资格站在光亮中,接受大家的注目崇敬。
在他们几乎觉得荣耀与他们无缘时,洛凤导师的一句话无疑将他们从浮沉中拉了一把,瞬间点燃心中的希望之火,如果是和强者、天才生一起,那么结果会不会不一样?那么他们是不是就离梦想又靠近了一步?
怀着激动和兴奋,他们一脸期待地看着芷烟和沙龙,天才都是孤僻的,强者都是骄傲的,他们会不会因此而看不起他们,拒绝为他们浪费时间?
就在他们快要失望时,沙龙的一句话顿时将他们的情绪燃至最高点,“我无所谓,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沙龙耸耸肩,回答得很是随意,他这个人其实很容易相处,也乐于助人,当然,只是表面相处,并非深交。
“既然他答应了,我也没有异议。”芷烟点点头,淡淡地吐字道,反正是空余时间,偶尔帮帮忙,也没啥不好。
听言,群体振奋,众人热血沸腾,眼中迸射出坚毅之色,短短几分钟,大家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也在这一刹那,他们心中有着集体的荣誉感和自豪感。
第一次觉得这个班集体充满了温暖。
洛凤又交代了几句,便将教室留给了大家讨论,芷烟丢给沙龙一个你处理的眼神,和沙莎一起享受地吃着点心去了。
讨论的结果,全班五十五个人,一共分成五个小组,每组十一人,分别由沙龙、沙莎、芷烟、程朗和孙思聪担任组长,芷烟和沙龙又继续担任班级的行动指导和特别顾问,只要有不懂的都可以来问他们,至于怎么安排集体学习什么的,则由他们另外抽时间,具体细分。
下课铃声敲响,今天的课程又告一段落,芷烟、沙莎手挽手,迫不及待地朝室外而去,说好的去“听风楼”,可不能浪费时间。
“莎儿。”沙轩站在门外的大树下,一脸宠溺地唤道。
“得了,抱你的小叔叔去吧,烟儿没人疼、没人爱,自己孤单去。”芷烟撇撇嘴,故意揶揄道,说得沙莎小脸绯红,星眸乱转。
“谁,谁说的,沙莎喜欢烟儿,疼烟儿,爱烟儿,大不了不要小叔叔,就抱着你可以吧。”沙莎作势抱着烟儿,打死也不松手的摸样,看得沙轩不由眼神一暗,心中流过一丝酸涩。
“胆子大了,竟然不要小叔叔了是吗?”沙轩眯眼,危险地哼道,大手一拽,一股温和的力道祭出,霎时将沙莎揉进自己怀中。
即便知道她和芷烟只是闹着玩儿,所说的话也不过是为了讨好那小丫头,但听着她那句不要小叔叔,他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烦躁起来。
“刚刚还说爱烟儿,抱烟儿的,现在就去爱沙轩叔叔,抱沙轩叔叔了。”芷烟的目光暧昧地落在两人身上,继续揶揄。
当她口中的“爱沙轩叔叔”说出,相拥的两人均是一颤,沙轩环在沙莎腰间的大手隐隐颤抖着,眼中深邃暗沉,潮流暗涌。
“走吧,先去南街一趟,把你上次订制的水晶瓶取回来。”见气氛逐渐转向尴尬,沙龙叹息一身,打断他们之间的僵持道。
身为局外人,他看得很透彻,但作为当事者,他们却是最彷徨的,在两人没有拿定注意之前,他不想影响他们的决定,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他最爱的亲人,即便所有人站在他们对立的立场,他也会默默地支持,因为这就是亲人。
一路上沙莎沉默寡言,芷烟和沙龙故意走在前面,给他们留些独处的空间。
“莎儿,你在生小叔叔的气么?”沙轩搭在沙莎腰间的大手紧了一分,语气温和,带着一丝试探。
“没。”沙莎摇头,继续苦闷。
“那你在生小烟儿的气?”挑眉,沙轩不气不馁。
“才没有,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沙莎极力否认,她可不想平白无故冤枉了亲亲烟儿,可是,她该怎么说呢,难道要向小叔叔表白么?
“莎儿不喜欢小叔叔么,还是不喜欢小叔叔对你这样?”大手一带,沙莎整个身体都贴着自己,炙热的星眸耀着狂热的火苗,呼吸急促,热气尽数喷在沙莎扬起的小脸上。
“莎儿,告诉小叔叔,你喜欢小叔叔么,喜欢小叔叔抱着你,甚至是……”后面的话沙轩直接用行动代替,温热的唇覆上她的柔软,舌尖探出,细细地描绘着她的轮廓。
沙莎愕然,触电一般浑身酥麻,睁大眼,不敢信置地瞪着在她面前放大的小叔叔,浓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鼻尖,带来一阵眩晕,他,他,他,他竟然吻她?
不过两秒,沙轩离开了沙莎的唇,比起亲吻所带来的触动,他最期望的还是听到她心里面的声音,天知道近些日子的沙莎让他有多么想抓狂,看着她若即若离,对自己保持着淡然,他的心宛如刀刮,疼痛异常。
他以为,他对她只是疼爱,无关风月,直到前天抱着她入眠,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要将她绑在身边,多想爱一辈子,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