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我们要个孩子吧……”
司彻半晌没动,只是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子。
曾在心头描绘过千万遍的精致眉眼,此刻正殷殷望着自己,眼中满是祈求和无助,还带着一丝小小的期冀。
他突然嘲讽地大笑起来。
“砰”地一声,清欢被他狠狠甩在了地上,额角碰上了床脚,钻心地疼。
“余清欢,你可真贱!”
“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时候,也是这幅模样?”司彻双眸猩红:“果然是天生的贱货!”
“不,”清欢身子发着抖:“我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在婚礼前夜跟我堂兄上床?还是没有用祖母的病情来逼我结婚?”
司彻冷冷地开口,薄唇中吐出的,是最无情最恶毒的语言:“余清欢,你知道吗,我宁愿去上一条野狗,也不会碰你一下!”
他几步上前,一伸手拽住清欢的手。
“司彻,你要干什么?”
他的暴虐和戾气让清欢惊慌失措。
“你不是喜欢脱吗?”司彻冷笑着:“我让你去外面脱个够!”
他拖着清欢出门,不顾她凄厉的叫喊,一路将她拽到楼下。
“哐当”一声,大门被他重重踢开,雨水带着寒意肆虐地灌进来。
“司彻,你疯了!”清欢流着泪,死死抓着他的袖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司彻不为所动。
他一把将手上的女子甩到大门外。
“我当然可以,”他居高临下,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贱人就该这么对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