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公公声音尖利的道:“静娴是你?你好大的胆!来人。。。。。。”
“且慢。”五皇子已站到跪在地上叫静娴的宫女跟前,漫不经心地命令,“抬起头来。”
静娴惶恐的抬起头,眼里已满是泪。
五皇子冷冷地问:“你说昨夜那个人是你?”
若兰看五皇子的样子似乎不太相信。
“奴婢罪该万死,殿下恕罪。”静娴又怕又悲,颤抖着从衣襟内掏出一块墨绿色的玉佩,双手高举玉佩于头顶。
若兰和素容7;150838099433546同时不敢置信的盯着那块玉佩,分明是昨夜她们拾到的玉佩。
若兰记得她睡着后,应该将这块玉佩放在屋里的床铺下,怎么会到这个静娴手里。
五皇子拿起玉佩看了看,收了起来,对冯公公点了点头。
冯公公会意,道:“来人,将这偷东西的贱婢拖下去杖毙!”
静娴一下慌了神,死死拽住五皇子的衣摆,哀求道:“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偷过殿下的玉佩,是拿错了,请殿下明察!昨夜殿下喝醉了,是殿下您。。。。。。奴婢既然已是殿下的人了,求殿下饶了奴婢,奴婢愿在殿下身边做牛做马!”
五皇子厌烦的扯回衣摆,拂了拂衣袍,躲开静娴。
冯公公对前来的侍卫招了招手,那意思已经很明了了,肯定是要杖毙静娴的。
若兰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明白静娴为什么要冒充被五皇子强幸的人。
但刚才若不是静娴先承认,查出是她只怕也是个杖毙的结果。
她有种站出来说出真相的冲动,毕竟这是条人命,在这里取人性命竟是如此随意的事。
素容暗暗拉住她,摆了摆手,意思是万万不可出头。
侍卫已拖起静娴,静娴挣扎着大喊:“殿下饶命,不是奴婢,不是。。。。。。”
“五弟,这是怎么了?她就是你昨夜醉酒后临幸的宫女?”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位一身白衣,身姿如竹,秀美温文的男子,挡住了侍卫的去路。
“三哥怎么来皇陵了,是父皇派你来办事吗?”五皇子淡淡地问。
冯公公忙恭敬的行礼,“奴才见过三殿下。”
三皇子挥挥手,遣开侍卫,笑道:“这宫女容貌不错,你不如收了,回宫后我跟父皇母后说声便是,何必闹得这么血腥。”
静娴跪倒在地上,哭得一句话都已说不出。
若说五皇子如冬日里的寒冰,这位三皇子就像春日里的暖阳,气度华美温和。
站了一上午,总算有位身份尊贵的皇子为宫女求情。
若兰忍无可忍,上前道:“三殿下英明,静娴是无辜的,请饶她性命。”
“大胆,竟敢如此放肆,在殿下面前毫无礼数!”冯公公惊慌的呵斥道。
若兰有些茫然,什么礼数,要像那个静娴一样跪在地上说话吗?
这种礼数她实在不适应,从小到大还没向谁下过跪,除了小时候给母亲扫墓时跪过。
五皇子细细打量她,问:“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