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不会骗她吧。
那就好。
可她想要不止这些。
她没有回应他,而是把目光看向窗外。
外面的世界没有生机。
没有麻雀。
连大雁也不会飞过。
只有一颗孤独的榕树在奋力生长。
慕南舟见她连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没有,而外面只是惨淡的白云,就能让她盯很久。
他心底很烦躁,莫名的一股躁意。
他拧了拧领带,走过去把窗帘拉上。
世界变得黑暗。
姜惜之连外面的世界都看不到,她眸色更加暗淡,缓缓的闭上眼。
慕南舟看向她那张脸,从里到外都在与他作对,他冷淡的说:“既然累了,那就好好休息,刚才那种情况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之后,姜惜之再也没出过病房。
也没有再吃过东西。
就像个无法动弹的瓷娃娃,躺在床上闷不吭声。
晚上,慕南舟参加一个很重要的酒会。
他心不在焉,生意伙伴的话他听了七七八八,也没全听进去。
姜惜之的行踪,他都很清楚。
她这是在与他反抗,与他闹脾气。
她是觉得她绝食,他就会对她有半分心软吗?
简直是做梦。
慕南舟想到这些问题,面色极冷,深寒的目光看向任何东西,仿佛都结上了冰块。
旁人说话,他也没听进去,薄唇紧抿成直线。
以至于他人都小心翼翼,不敢吭声,只能看他的脸色。
突然,“哗”的一下。
红酒泼到了慕南舟的西裤上。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对……对不起!”
一双小手拿过毛巾,慌乱无措,想要擦拭慕南舟的裤子。
“滚!”
慕南舟很反感别人的触碰,特别是想爬上他床的女人,拧着眉,戾气很大,在她伸手过来时,踢了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