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盛大的晚宴上,任谁都没想到最出彩的人会是一个闻所未闻的易昊天,想必他将会占领第二天各大财经报导的头条。
拍卖会结束的时候,言轻轻提着一大袋名片满载而归,幸好今晚拿的手提包比较大,不然还装不下这么多名片呢!
易昊天跟她走在路上第三次说道:“还是我来拿吧,挺沉的。”
“不用,男人拿女人的手提包像什么样?”
“怎么就不像样了?我觉得挺光荣的,单身狗想拿还没得拿呢!”说这话的同时,言轻轻的包已经被易昊天接过去了,言轻轻就此作罢。
言轻轻的手提包虽然是名牌的,但已经用了好多年了,哎,不都说女人最喜欢包吗?自己都没能买个新的包给媳妇儿,真挺没用的,等他赚到第一桶金,第一件事肯定给言轻轻换个包。
俩人走了一段路,看到前面的江子骞正跟高驰站在路边谈话。
易昊天的心顿然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有点痛有点酸,还有许多愧疚,他看了一下手臂上的疤,那是当年江子骞打折自己的手留下的。
他们得有多久没见面了?其实近几年易昊天偶尔也有在杂志上看到过他,但是每每都是草率地扫了一眼,易昊天不敢面对他,即使是一张照片。
言轻轻看他一动不动盯着江子骞看,把他手里的包给拿回来,因为这个动作易昊天也回过神看着她。
言轻轻说:“看来这包最终还是得我来拿,去吧!别喝太多知道吗?”
易昊天真欣慰有个跟自己如此默契的妻子:“那你回家小心点,到了给我打电话。”
言轻轻点点头就走了。
与此同时,候乐儿开着车赶到,高驰让江子骞一同上车,他们先载江子骞回家,江子骞却说还想站在路边吹吹风,于是他们也就知趣的走了。
那车开去的方向正好是易昊天那边,江子骞的目光跟着汽车一同离去,远远就看到易昊天站在那里。
易昊天的声音在宁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凄清:“聊两句?!”
江子骞转过头,抬头看着天空,那想笑又不笑的样子看在易昊天的眼里特别欠揍。
……
酒吧里吵杂的音乐灌满了人们的耳朵,衣着清凉的女人站在舞池上像上了发条一样疯狂舞动身体,仿佛有使不尽的体力,闪烁的灯光几乎要晃瞎了眼睛,这些糜。烂气氛更加助长了两个互相怼酒的男人的兴致。
江子骞跟易昊天坐在吧台前,数着“一、二、三”后又开了一瓶酒仰高头吹起来,男人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着,偶有一丝液体从嘴角滑下顺着脖子滚进了衬衫领口,让在旁边观望的女人们像饿羊盯狼一样注视着他们。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轮拼酒了,但每一次都是江子骞先喝完,他的左手把空瓶子放在桌面上,右手夹着烟递到嘴边深吸一口又呼出,白色衬衫的衣袖被卷到手肘处,露出显现青筋的手臂,有种道不出的阳刚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