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吧,先生,我们來划拳,你赢我一次,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題,如何,”林羽清朝韩西月比了一个划拳的动作,笑着看向韩千叶,
林羽清的眼中充满着自信,甚至还带有一点点挑衅,
韩千叶当初身为京城禁卫军的总指挥,酒量深不见底,且习武之人靠的便是耳聪目明,他自然义不容辞的答应了,毕竟,对于林羽清,韩千叶想要知道的还是很多的,
林羽清眯起双眼,反问韩千叶:“不过如果先生输了,那该如何,”
“你要如何,”千叶豪爽一笑,道:“我自想來,你是沒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林羽清点点头,随后眸光一转,道:“久闻先生箭术高超,几次狩猎也确实让羽清大涨见识,若今日先生输给了我,可希望先生不吝赐教,”
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原來是这个,他本就觉得与林羽清异常投缘,自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好说,好说,这个你若想练习,我随时奉陪啊,”
“那好,我们开始吧,”林羽清神情一变,横撩起衣袍,大声喝道:“三星照啊,五魁首,先生,你输了一局了,且记着啊,”
“哥两好啊……先生,你又输了,看來您是问不了下官问題了,”
“……”
一开局五把,皆是林羽清赢去了,自己不光沒有问到问題,反而还白白喝了五大杯酒,这可让把韩千叶的好胜心给勾起來了,要知道以前在京城里,能赢过自己的绝对不超过五个人,他也是喝的兴起,站了起來,一只脚搁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扬声道:“下一把,我可不会输了,”
“六六六啊,八匹马,四个喜,你输了,,快快先喝一杯,我來问你问題,”韩千叶摩拳擦掌,哼,我认真來还怕赢不了你,
“你年纪这么轻,怎么武功竟如此高超,你师从何人,”
“十三岁那年,鼎剑侯秦煦卿曾经指点过我一段时间,他还传授了我玄天诀,所以我的武功进步的很快,”也像是沒了顾忌,林羽清沒有隐瞒,很自然的便说了出來,虽然这些话他近十年來从未和第二个人提起过,
韩千叶大吃一惊,原來林羽清竟是学过玄天诀,玄天诀,四百年前由烟雨楼主冷萧逸所创,乃当今天下三大武学之首,当时之世所习者甚少,而且玄天诀从内功心法至外形招式,每一重的修炼都极为困难与辛苦,即便受人传教,但是要想精通它更是难上加难,沒想到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竟习有这样的盖世武学,不得不让韩千叶刮目相看,
“那你现在修炼到第几重了,”冷萧逸所创玄天诀原本只有五重,他死后,玄天诀落入了当年冥月教祭司熙夜手中,熙夜当时是与冷萧逸并称的两大高手,他修习过玄天诀之后,觉得玄天诀过分晦涩难懂,不易常人修习,所以便和自己的妻子,号称“剑仙”的冷慕汐一同研究,经过十年的编改,还加入了自己独特的内功心法,将玄天诀充实了不少,且威力更胜一筹,不过玄天诀也从当初的五重转变为现在的九重,林羽清武功甚高,韩千叶作为习武之人,如何不想知道这玄天诀的奥妙,
林羽清伸出手在韩千叶面前摇了摇,笑道:“先生,这可算是第二个问題了,”
“……”这狡猾的小子,
“七个巧啊,八匹马,好了好了,我赢了,你快回答,”
林羽清又饮了一杯,回答说:“我啊,才学不通,才学到第四重罢了,”
“第四重就这么厉害,”韩千叶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林羽清尚才学了四重,武功就差点赶上自己,那要是学到了顶层,那该有多厉害,
看见韩千叶眼中的惊讶,林羽清微微一笑,好意解释说:“其实先生不需要这么惊讶,玄天诀从第五重开始就是一个分水岭,若无天生的武学才能或者是极高的悟性与机遇,一般人是学不到第五重以上的,而且,若是成功突破了第五重,要修到第八重就容易的多了,不过这最后一重,确实是非常困难,四百年以來,除去创立者烟雨楼主冷萧逸与改进者熙夜大祭司之外,只有不到五人修倒第九重,”
林羽清说到这里不由感叹一声:“几乎一百年才有一人能修得最高重,玄天诀确实是奥妙无穷,据说当初连剑仙冷慕汐,也就是烟雨楼主冷萧逸的妹妹也只过了第八重而已,而我,自从五年前习到第四重便未曾再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