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君站在侧面看着众人中间激情澎湃的他。心都醉了。
……
“二号、叶梓。”
小小的公用电话亭里,这样的声音仍在不时响起。
崔正光的嗓音已经有点沙哑,整个人的神情也显得困顿wei靡,他的两个室友也是同样的状况。两个多小时不停顿的拨打下来。这样枯燥的反复最是累人。
但是崔正光的行动丝毫没有迟缓,打通之后立刻吐字清楚声音响亮的大声报上号码和名字,随后挂断,接着继续下一次的拨打。
电话亭的一角,老伯早已喝完了那瓶花雕,靠在椅子上呼呼酣睡。一件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崔正光的。
“二号,叶梓。”
同样的场景在东大校园包括历史系在内的五个院系的办公室里,在孙云别墅的客厅与书房,在大都会夜总会的五部电话机旁边,在叶梓位于校外的租屋里,在租屋外面的几个公用电话亭里,在大都会以及申城各大夜总会附近的那些公用电话亭里,在海军申城基地通讯连的所在地——同时上演着。
……
“二号叶梓,38票。”
“九号聂晓霜,14票。”
“三号金文宾,40票。”
“五号刘琦,37票……”
一声声短促简洁但是足够让人听清的播报,在申城电视台大演播厅附近的恒温电脑机房门口响起。电脑机房里,三位电脑操作员身穿白色科研服,正埋头在电脑上输入数据并且及时汇总。
不断的有人小跑过来,大声的念完数据,随即再次小跑着离开。
一切,都在忙而有序的进行着。
……
晚上10点15分刚过,第二位演出嘉宾、来自申城歌舞团的孙晴登台开始演唱。
……
“累了吧利君姐,你休息一下吧,我来打。”尹莉华嘶哑着嗓子,拉了一下邓利君的衣袖。
邓利君听着电话回眸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电话里传来接通的嘟嘟声,邓利君不等接线员说完整句,立刻大声的说道。
“二号,叶梓。”
她的嗓子早已又干又疼。这句话刚一说完,她就忍不住难受得低头干呕起来。
一瓶在这个时代非常奢侈的矿泉水递到了她的眼前,尹莉华用力将她扶到了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利君姐,辛苦你了。现在你喝水休息,我来!”
“莉华……”
“利君姐。这是我的责任!”
尹莉华的语气不容置疑。
邓利君手里拿着矿泉水,看着尹莉华坐在那里拨打电话的背影,软软的坐在那里,泪眼迷蒙。也不知是嗓子难受造成的,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