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拍了我一下道:“不用想了,那整栋楼都发生过不好的事情,还想什么啊,肯定不止一户有怪事发生,我不会看我刚来的时候都知道,只不过刚听小旅店老板说了,才知道,我表姨买下那房子是最凶的!”
我听华子这一说,马上也反应了过来,于是对华子道:“趁着天还早,咱们两个的去准备准备,晚上之前还得回去那房子一趟,把这事给解决了,等会你给你表姨打个电话,先暂时安顿一下,告诉她再在外面住上一夜,等事情处理好在回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华子:“司徒,你现在清醒的吗?我心里怎么这么没底啊,真能搞定吗你?”
“搞不搞的定也得先试试再说,晚上必须回去,不然你也有可能会出事,介于昨天晚上我看到的情况,还得回去走上一遭。”
华子:“你别跟我来这套虎我啊,你看见什么了这么说,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
“你听我的就是了,我也是在临出门之前,听那旅店老板说那包工头死时候的样子才担心的。”
华子:“你可看准了,这事往后你可别瞒我,我心虚啊。”
“行知道了,等事情办完,还得早点回去,先准备东西吧。”说完我和华子就到了附近采购了一些晚上所要用到的东西,路上华子还问我是怎么想的,我也都简单的跟他说了,我知道他心里没底,也就没瞒着他,等准备完东西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华子张罗着要吃饭,找到了一家馆子,非要说他请客,还要了两瓶好酒,说是酒壮怂人胆,等菜上来没吃几口,跟我就开始喝上了,说要不是我还叫着他晚上回去,他肯定再也不愿意到那楼里面去了,说听那旅店小老板说的时候,身上也炸了毛,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以为只是些小毛病小问题,让我来看看就结了,还耽误了我的时间,专门让我赶过来一趟。
我看华子那样子,就跟他喝了几杯,没多说别的,只是让他不要在这件事情上有过多的顾虑,毕竟事情问出来了,也知道了大概的原尾,解决起来也就好办很多,因为之前在华子表姨买下的屋子里面看见过有特别的布置,不知道是不是还暗藏着什么玄机,还要确认一下,毕竟华子和他表姨现在还没事,但是不知道之前有没有出过什么人命。
我有注意过屋子里面的墙壁上面贴着有壁纸,没有直接露着墙壁,回去撕开一片,用刀刮刮墙粉也许就能确认到当时事发的位置。
华子不解的问我道:“你说这些事都是打哪来的,怎么就这么邪门,而且怎么发生在身边的也日渐增多了,要说这不信邪也不行了。
我看华子喝上劲了,抬起手在他的面前晃,让他看着我的手掌盯仔细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离奇邪门的事情,绝大部分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畴,你能说你看到的,就一定都是真实的吗,还有就是你认为不存在的东西,他就真的像你所想的一样不存在吗?”
华子被我说出来的话弄的一愣,放下酒杯子道:“你说这话,真的没毛病,晚上的事可就全指着你了,还有没有什么要嘱咐我的,咱今天提前点说,别到时候在出什么乱子。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对华子道:“没什么要嘱咐的,等回去那房子再说吧,先吃饭。”
华子也没多问,吃过饭出来我和华子就直接打了车,回到了那栋老楼,中间华子给他表姨打了电话,说了下情况,路上也没怎么聊,等到下车的时候,我就让华子提着东西先上楼去了,而我在楼下又拿出了地煞阴星盘,结合那旅店老哥的话,推算了一下位置,得到的结果也没有特别的出乎意料。
地煞阴星盘的指针方位朝向,恰好停在了华子表姨买下的那栋老楼的楼口,但有意思的是,当我往楼口方向走的时候,罗盘上面的指针却又莫名其妙的开始晃动了起来。
直到进了楼道,往楼梯上走的时候,指针也还是不稳定,除此之外,指针摇摆的方向却很固定,始终朝着两个刻度上面均衡的摆动着,鉴于昨晚发生的情况,罗盘上所表现出的反应肯定是准确的,但是出现这种情况,还是让我一时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想到这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华子的声音,对着我喊道:“司徒,你嘛呢,怎么还不上来!”
我闻着声音就快步上了楼梯,看华子还没进屋站在门口,便问华子怎么还没进去,站在外面想什么呢。
华子见我问他,对我说是刚才在上楼的时候发生了点事,细想起来有点渗人,就在门口一直等着我来,也没敢进屋,我问华子发生什么事了,华子便对我讲,说刚才在他上楼的时候,隐约听见在楼道中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还伴随着拍门的动静。
筒子楼一般都不高,那栋老楼也只有四层的样子,所以听的也是很清楚,那走路的声音应该就是在他表姨住的那层,当时华子不知道情况,以为是他表姨回来了,但是想了一下,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刚跟她表姨通过电话,没说她要回来呀,而且他还特意跟她表姨说先不要回来的事情。
于是就快步上了楼,想看看到底是谁,结果上来之后,那声音就一下子消失了,再看看走廊上压根没有人在走动,华子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他表姨住的是顶层,如果没人的话,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再者说,就算是有人来回走动,敲门,那人又去哪了?想到这的时候华子身上就一阵发麻,我看华子的样子不像是在说瞎话,而且这个时候,他也不会拿这些有的没得跟我开玩笑。
于是我就走到门前,看了一眼昨晚画在门上的封门符,发现不知是怎么原因,画符的血迹,好像是少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