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撑着了,信不信我揍爆你肚子!我说小飞,谁让你叫我的昵称了,以后叫我三哥!”我假意嗔怒道。
“那你干嘛去医院?咦?不对,为什么是‘一会儿我们去趟医院吧!’,我们三个又没撑着?!”小飞傻萌傻萌的说道。
我刚要继续和小飞斗嘴,老大却开口了:“我姐姐在医院,一会我们去看看她!”
“老大,你姐姐怎么了,啥病啊?咋弄的?”听着小飞这货无知者无畏的问话,我和成子顿感心脏上蹿下跳,生怕小飞的话勾起老大的自责与悲伤。
不出所料,老大的脸上顿时生出层层痛苦表情的褶皱,用很低的声音说道:“我姐姐,现在的状态应该是植物人,全都怪我啊!”
小飞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嘴里塞满的各种食材清晰可见。
幸好小飞接下来没有再继续追问老大孙婉昏迷的整个事件过程,之后这顿早餐也就草草收尾了,毕竟大家都想快点探望一下住在医院的老大孙羲的姐姐孙婉,成子更是想看看孙婉的魂魄究竟受到了怎样的创伤,看能否想出解救之策。
孙婉住的医院是j市的三甲级医院,到达医院之后,老大在医院的护士服务站登记了一下,一名护士大姐便带着我们走进了一间特殊病房。
听老大说是因为他给这家医院捐了不少钱,所以院长给他姐姐特意准备了一间这样的病房。之所以说特殊,是因为这间病房有普通病房的两间大,并且墙的颜色都是金色的,并且在其上绘有许多红色的冰糖葫芦图案。
“姐姐最喜欢晒太阳,最喜欢吃冰糖葫芦,只可惜……她已经很久没能看到阳光,很久没能吃到冰糖葫芦了……”老大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姐姐,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紧闭着双眼的女生,长长的头发被枕在后脑,虽然此刻的她苍白的脸上正扣着呼吸机,但却能看出那面容十分的安详。
成子看了看老大和我,又撇着头望了望小飞和那个小护士,老大会意,知道成子这是要为姐姐做法查事儿,但是护士倒是容易打发走,倒是却没有好的借口把小飞支开,一时间竟然急的抓耳挠腮。
这种时候肯定就要看我这个无厘头小子的本事了,眼睛一转,计上心头,于是坏笑着看着小飞。
“知了,你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你要干嘛!”见我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小飞露出一脸惊惧之色。
我笑道:“小飞,你不是说你最近总是睡不醒吗?正好让这位护士姐姐带你去抽个血化验一下!”
还没等小飞回话,老大便立即附和开口道,“知了说得对!这有病得治,放心吧!这个医院咱们哥们看病一律免费……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都记在我的医疗账户上!小飞你就放心的去吧!”
老大不管小飞一脸的懵逼表情,又转身对旁边的护士大姐说道:“麻烦天使姐姐带我这个总是睡不醒的义弟去查查吧,什么验血验尿的需要查什么尽管查,只要保证我这兄弟健康就好,费用就走我的账户就行!”随即又从钱包里掏出一沓毛爷爷,塞进护士大姐白大褂的口袋里,说道:“这点钱,算是给您的劳神费!”
旁边这位护士大姐见有红包收了,顿时喜上眉梢,不推辞、也不废话,一把便拉住小飞的胳膊,边往病房外边拽边说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可真是有福气,有这么好的一个大哥照顾你,要知道这个社会很多亲生的子女都不愿意花钱给他们的老父老母做个全身体检!”
听到护士的话,我的心突然有些触动,她说的事情真的很现实,父母照顾子女实心实意,在这人情消瘦的年代,有多少子女回过问自己父母的健康?!扪心自问,我有多少时间关心过父母的身体健康状况!
“那么咱们开始吧!”成子的一句话把我从自我愧疚与感慨中拉了回来,只见成子从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空白的黄纸平放在孙婉的头顶,然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他那本《青囊经》,还是用左手捧书,右手则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画着蛇一样形状图案的符咒。
成子将左手翻开《青囊经》,右手则是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阳奇阴偶始于无,天尊地卑终于别,……山泽通气雷风薄,虾须蟹眼为我明,黄公黄纸虚灵索,好速速为我探魂来,急急如律令!”
《青囊经》的书页又开始自顾自的翻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开,而那符纸在空中绕着孙婉行了七圈之后,就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死死的钉落在了放在她头顶的空白黄纸上。
只见那画有蛇形图案符纸疯狂的在空白黄纸抖动开来,最终尽数燃烧,但却没有任何烟雾,就连灰烬也没有。
“这就奇怪了,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孙婉姐的灵魂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