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泠勉强笑笑:“说什么,败家?”
言禾转头看电视,戚泠的笑又落下去。
言禾:“不过看她挺开心的。”
戚泠眼色沉:“女人嘛,都喜欢珠宝。”
言禾耸肩:“不是很懂。”
半晌,戚泠只道:“哦。”
接下来的几天,那小盒子就安静摆在言禾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
很不起眼一个角落。
里面东西没变过。
第三天,戚泠故意把它挪了挪位置。
言禾一点没察觉。
东西也没挪回原样,言禾没查看过。
一个月整过的很快。
戚泠问:“戚淑明天产检,你要送她去吗?”
言禾:“去啊。”
戚泠拨衣服的手顿了顿。
回头笑笑:“好,我给她说。”
言禾点头。
晚上睡前,戚泠头在言禾胸前蹭来蹭去,言禾被他弄得很痒。
推了推他头:“想笑。”
戚泠:“那你笑呗。”
言禾:“头发弄得我不舒服。”
戚泠嘴快:“那你怎么忍的吴衣行一头长发?”
言禾霎时沉默。
戚泠也知道问错了,一声不吭。
言禾开口慢慢道:“我跟她没什么,开始不太能治好病,好些后……还是有点抗拒。”
戚泠张嘴,轻声问:“那你,我……”
言禾摸了摸他头发,粗硬有点扎手,笑:“我还以为你很高兴。”
戚泠:“高兴什么?”
言禾:“高兴就你一个人霸着我?”
戚泠没说话,侧脸吻了吻言禾胸口皮肤。
如果……或许他确实会很高兴。
然而现在却都化作愧疚,惧怕和恐慌。
言禾:“怎么了?”
戚泠:“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