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东珠散发着莹白色的柔光,虽不明显,却让她的手腕瞧着格外纤细,彷佛一握就会碎掉。
不过片刻,萧子鱼便将这首曲子完整的弹完。
她的指法略显笨拙,但是音色却丝毫不差。
少年听完之后,笑着说,“受教了!”
萧子鱼摇头,“我并不是很熟悉!”
不对,她其实是熟悉的,只是指法太过于生疏、笨拙,大概是许久没有碰箜篌的缘故。
萧子鱼抬起自己的手,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她从前便知道自己莫名的会了箜篌,但是却未曾尝试弹奏过。其一是怕人问起她何时学会的,其二也是怕人误会她心悦白清。
她总觉得和白家人,无论是谁都要保持距离。
少年注意到她的动作,问道,“姑娘的箜篌师承何人?”
似乎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唐突,他又说,“是我冒昧了!”
然而,此时萧子鱼心思都在自己脑海里的疑惑上,自然没有意识到少年的唐突。
而且这也并不是什么唐突的问题。
她想了想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句话,是大实话。
她的确不知道。
她丢失了很多东西,包括很重要的记忆。
少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么姑娘想要些什么呢?”
“墨菊!”她毫不犹豫的说出来了。
虽然,萧子鱼认为有些冒昧,但是此刻却是她唯一能拿到墨菊的机会。
萧子鱼将拳头握的紧紧的,看着少年露出惊讶的神色。
也难怪他会惊讶。
半首曲子就要换一盆墨菊,她的行为有些太贪心了。
“姑娘的意思是,一盆墨菊?”少年又重复问道。
萧子鱼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她太贪心了吗?
她刚要说‘不用’二字的时候,少年开口说,“仅仅是一盆墨菊?”
(PS:噗果然不适合写对手戏,这是第二更,还有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