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死人自然就不会有脑波。
又或者你的脑子进入了一个有趣的状态,不会向外发出脑波。
陈君毅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他又做梦了。
之前他做梦的时候虽说能够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有时还能来两句评价,可一旦梦醒,自己就什么也不记得了陈君毅有种感觉,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地点是春山市高中陈君毅的宿舍,在陈君毅平时的专用位子——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陈君毅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请问……”陈君毅左看看右看看,这里好像与自己离开前没什么变化。
那个人听到陈君毅的声音,回转过头,这是一个中年人,鬓角有些灰白,下巴上胡子拉碴,从脸部看起来年轻时应该是个帅哥,不过看到他的样子后,陈君毅整个人一颤,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喂,”那个人开口了:“干嘛那么客气啊,笨儿子。”
这男人神似陈君毅之前在资料库中看到的那张照片上的男人!
………………
在政工别墅的一角,天台,这里已经停了一台直升机,直升机下面连了一个大铁笼子,笼子中却是一团肉,活着的肉。
应该是鸢尾在别墅深处看到的那一团。
麦奇已经坐在飞机中,潘明已经赶来,尾巴坐在驾驶位上。
公孙舞也坐在里面。
徐墨站在飞机前,他面前是一个衣服已经破破烂烂,浑身都是灼伤的女子。
绿色的大绿帽子都已经被熏黑了。
公孙不问。
她现在不断的喘息着,她已经无比的疲惫,但是她依然坚定的看着飞机中的公孙舞。
公孙舞却好像完全不知道外面还有一场战斗一样,只是看向别墅窗外。
那恰好是与公孙不问站立位置相反的方向。
徐墨开口了:“那么坚持有意义吗?”他依然是一尘不染的衣服,但是他对面的公孙不问手链上的小银球已经大幅度减少,说明徐墨在公孙不问不断地攻击下依然毫发无损!
“你、不、也、一、直、在、坚、持、吗?”公孙不问加重了语气道。
………………
陈君毅现在拎着中年人的领子,然后想了想又松手把他放下。自己随意的坐在了桌上,道:“真是的,只是个梦而已,梦里别必要跟谁过不去。”
“诶……你还是很在意那件事吗?”那中年人,或说是陈君毅的父亲说道。
陈君毅侧过头:“还好。”
中年人前一秒还很有为人父的严肃模样,好像当年对于陈君毅做了的事抱有深深的歉意,但是下一秒……
“哈哈哈……例行的煽情台词已经说完了。”中年人拍了拍陈君毅的肩膀:“说白了我只是留在你记忆中的一段影像而已,就算是哪一天再来一段影像说我是假的,那也是你的父亲提早就安排好了的。”中年人说道。
陈君毅只有挑眉毛的分了。
“啊,我来看一看。”中年人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本,“嗯……能看到我说明你被打的很惨,唔……有多惨?至少是快死掉时才能得到提示。”中年人絮絮叨叨。
陈君毅现在已经没了平常平和的心态,“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不管这里是哪里,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陈君毅身子前贴,又一次抓住了中年人的领子:“你有什么事最好快点说,之后告诉我怎么出去,在现实中你所说的快要死掉的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ps:这是上,陈奀今天有很多事,没能全写完,还有三千多吧,明天更出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