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缓缓打开。赵明宇伸手按点灯开关,按了几下,电灯打不着。
“怎么回事?难道有些日子没用灯坏掉了?”赵明宇自言自语随即又按了几下开关,还是没点亮。
“任警官,要不换个审讯室吧。”他说道。
“走开。”任警官一把拉开他,然后自己去按开关,按了多下也是没反应。
“我倒不信了!”他一边说道一边一拳头砸在开关上,说也奇怪,“啪”地灯亮了!任警官回头看了下赵明宇,然后甩了下头示意我进去,赵明宇悻悻地走开了。
我一进房间,就感觉到了房间里那股因久没人进出而特有的味道。任警官将我固定在审讯椅上,他和女警察在我对面坐定,办公桌上有一台电脑。任警官把手铐往桌上一丢,“啪”地一声直震得我心慌。房间里的温度明显比外面低,我坐在那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究竟什么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女警官开了电脑,她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会儿,对任警官点了点头。
“商木,你做什么工作的?”任警官问道。
“我在安市一家切割机厂里管理仓库的。”我回答道。
“你什么时候来省城的?干嘛来了?”他继续问道。
“我来省城是参加同学会的,我今天下午才到省城。”
“你晚上干什么去了?详细讲一下!”
“哦,今天晚上我先和同学门去吃饭,然后去ktv唱歌,然后。。。。。”。我把ktv出来之后发生的事情随即说了一遍,当然我碰到女鬼那事没说,要不人家非得把我当神经病不可。至于身上的衣服为什么湿了,而且这么脏,我只能说我酒喝多了不小心掉进河里,而商老头刚好经过那里救了我。
在我讲话的期间,任警官一直盯着我,似乎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那双眼睛。而女警官在电脑上认真地做着记录。
“哦,那你衣服上的血迹怎么来的?”任警官问道。
“应该是掉下河里的时候哪里弄伤了,所以染上去的吧。”因为不是实情,说道后面几个字的时候怕是只有我自己听得到了。
任警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如同看一个小丑,他手上摆弄着那副手铐,“嘎。。。嘎。。。嘎。。。”地发出声音,一声声地直透进我心里,我那幼小纯洁的心肝几乎就快要跳出胸口去。我被他看得心虚,不自觉地低下头去。其实我从小就怕警察,因为我们那儿的父母从小就经常教育孩子,你再不听话警察就会把你抓走,那时根深蒂固的恐惧现在还是在的。
“嘣”,任警官猛地一拍桌子,把我和女警察都吓了一跳。
“我参加工作十多年,什么人没见过,我做刑警也有些年头了,你以为能骗得过我!就你这样的,你说ktv里还能有女的和你对的上眼,说给谁听的呢?啊?”
这话竟说的我无言以对,但也不好这么侮辱人的吧!
只听他继续说道:“你说你身上的血迹是自己的,待会脱光衣服一看就知道有没有伤口。。。。”
我缩着身子,就只差把头低到裤裆里了。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变得强烈了,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和烦躁。他继续说着,嗓门越来越大,我抬头弱弱地瞟了他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吓的我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虽然坐在审讯椅上是跳不起来的,一般审讯椅有一块板子扣在胸前)。
“我的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