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朱小玲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她身上湿漉漉的,我又不好将她的衣服脱下,只是连被子都湿了,她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脸色煞白,嘴唇也紫了,刚才着实被冻的不轻。
我轻叹一声,离开床边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下来,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阵呻吟声惊醒,朱小玲躺在床上,被子已被她裹成一团,饶是如此,她依旧不停地发抖,我快速来到床边,看见朱小玲而自闭着眼睛,只是口中传出呻吟,我伸手贴在她的额头上,心头一惊:“怎么会这么烫!肯定是昨晚上着凉了!”
我掀开被子伸手去解她的衣衫,脱下这一身湿衣裳,可毕竟男女有别,伸出去的手旋即又缩了回来,我想到了她的父母,快速跑到二楼敲响了朱小玲家的门,可是敲喊了许久也没人来开。
“奇怪,这么一大早上哪去了?”我嘀咕了一句又回到租房。
看着朱小玲一副痛苦的模样,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得出事不可,我自语了一句:“大丈夫不拘小节!”。当即不再犹豫,伸手脱下了朱小玲身上的衣服,她洁白无瑕的肌肤此时微微泛红,再加上嘴中阵阵的呻吟,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我禁看得有些痴了!
甩了甩头,将心头的躁动抛诸脑后,我用干毛巾将她身上擦干,特意避过了敏感的地方,给她穿上我自己的干衣服,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床厚被子给她盖上,不会儿她又将被子裹成了一团,不过经过我这么一处理,朱小玲似乎好受了些,抖得没有先前那么厉害,嘴上的呻吟声也轻了!
我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盒退烧药,倒了被开水,架起朱晓玲给她喂了下去,她整个人迷迷糊糊,对药物的苦味没有知觉一般,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小时,按平时我该出去上班了,只是看着朱小玲这副模样,我也放心不下,就给周师傅打了电话请假。
期间我也曾经再次下楼找朱小玲的父母,可是如先前一般,依旧没有人在,这般到了十来点钟,朱小玲依旧没有半点好转的样子,我正寻思着是否要送她的医院,我的房门被人敲响了,开了门却见居如一身便装站在外面,她开口就是一句:“商木,你昨晚怎么不接电话,干嘛去了?”
我挡在门口支支吾吾地道:“没干什么?昨天突然有点事,所以…;”
居如斜眼打量着我道:“你守着门干嘛,我第一次到你家,你不欢迎啊?”
以前在闲谈中,我曾经告诉我居如我住的详细地址,不过这一次却是她第一次登门。
我忙道:“没没,没有,只是里面太乱了,还有股味道,不好意思让你看见,要不我们到外面去谈吧?”
居如笑道:“怕什么乱,一个单身男人有味道不是很正常吗?除非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完居如一个低身从我手臂下钻了过去,我刚想阻止已然来不及,她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朱小玲,当即冷哼一声道:“商木啊商木,难怪你不让我进来,原来里面藏了一个美女啊!啧啧啧,长的真是好看呐!”
没等我解释,她又道:“看来昨晚上不接我电话也是因为她吧,呵呵,商木,你真行啊!”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忙道。
“什么这样那样,你真好,为了她连班都不要上了是吧?”居如接连道。
我一拍脑门:“居如,你给我个说话的机会,听我解释行吗?”
“解释什么?我跟你什么关系,犯得着你特意跟我解释吗?亏我还对货运公司的事这么上心,想想自己都很可笑!”说道最后,居如颇有点自嘲的意思,眼神失落!
就在这时,床上的朱小玲喊了一声:“商木,救我!”
居如冷笑道:“呦,商木,你看,人家梦里还叫你名字呢!她对你可是真上心啊!”
“哎!”我大叹一声,来到床边,看见朱小玲依旧闭着眼睛,脸上通红,额头上满是汗水,我松了一口气,这伤害感冒出了身汗应该就没事了,我提了提被子。
居如也已经走了过来,看到朱小玲的情形,问道:“她怎么了?”
“昨天淋雨着凉了,发高烧,现在出汗了,应该很快会退了!”我回道。
“哦!”居如应了一声站在床边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朱小玲不知在想些什么!
乘着这个机会,我把昨晚的事与她讲了一遍,唯独没有提起丁凯和麻皮,听了我的讲述,居如道:“商木,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