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次,陈拙鑫就告诉了一个关于焦贤妃的秘密!
焦贤妃不仅给礼国公父子下了毒,还给太子下过毒!
而太子之所以远走他乡,所谓的“奉旨”出使南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太子误以为指使焦贤妃下毒的是圣上!
父子就此离心!
太子有些“愚忠愚孝”,又担心有朝一日,父皇如汉武帝晚年一般听信谗言,太子也会如汉太子刘据一般惨死。
太子深知父皇心中的一个结,就是礼国公家和皇家之间的那个关联的秘密。
太子于是主动请求去寻找一个破解之法。
护国神咒,百年而消。
当今圣上担心,自己成为亡国之君。
圣上坚信,“镇宝楼”是真实存在的。
拥有“镇宝楼”,可以令大周天下安然无恙。
而一旦被有心之人得到了“镇宝楼”,则大周江山危矣!
洪培菊知道了这一切之后,简直快乐得要飞起!
焦贤妃如今做的一切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而他洪培菊终于不再是焦贤妃和陈拙鑫的走狗了,如今他可以跟他们肩并肩地站在一处,不,他甚至可以凌驾于陈拙鑫和焦贤妃之上!
洪培菊心中得意,又一种终于抬头挺胸的感觉,曾经低眉顺眼的日子真特么憋屈,进入鼻孔的气息都是陈拙鑫和焦贤妃的训斥和不满的酸臭气!
终于可以用鼻孔正常呼吸新鲜的空气了!做人的感觉就是比做狗强!
他的儿子追随太子,如果太子回来了,他洪家既有功劳又有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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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回来,将来不论哪个皇子继位,凭着他手里的牌,都可以博个富贵!
当然,最好是十三皇子!
冀忞垂眸片刻,缓缓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洪培菊道,
“洪伯父,您相信贤妃还有本事对我外祖和舅舅下毒?”
洪培菊一愣,但旋即模棱两可地道,
“贤妃娘娘颇得圣心,又心思缜密,神通广大,什么事是她做不成的?”
冀忞勾唇一笑,
“人们都说洪伯父才智过人,我看也不过如此。”
洪培菊自然不会因冀忞区区数语的激将法而上当。
冀忞感慨一句后,接着正色道,
“洪伯父,贤妃娘娘既然神通广大,为何如今十三皇子不仅没有被立为太子,连亲王都没有获封。您先别急着反驳我!”
冀忞制止住洪培菊道,
“而且,贤妃娘娘的爹爹到现在还是个侍郎,您说她神通广大,我可没看出来!您扒拉着手指头算算,满朝文武,支持十三皇子的究竟有几个人!您看看,除了陈国公,如今陈国公也废了。开国的国公里,还有谁支持焦贤妃?皇亲国戚里,您数数看,有谁支持焦贤妃?洪伯父,别说十三皇子不成器,就是当年的汉武帝,还得有馆陶长公主的支持呢!这段历史,洪伯父可别说不知道噢!”
冀鋆睁大眼睛看着侃侃而谈的冀忞,只觉得这个堂妹一向惜字如金,除了熟络的几人外,对其他人几乎是不苟言笑。如今竟然脱胎换骨一般。
“纵横家”,冀鋆脑袋里冒出来这么个词,也不知道形容得恰当与否。
但是,感觉上,好像冀忞在跟敌军将领谈判一般!
洪培菊真是有点懵,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洪家远离朝堂不是一年两年了,很多朝政大事,基本都是靠着朝堂邸报了解的。而一些宫廷秘辛,君臣秘闻,几乎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