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嬷嬷,你此话何意?你在三皇子殿下和公主面前,危言耸听,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你这般阴阳怪气,本县主可要请三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旸旭县主本来想装鹌鹑,不闻不问,但是田鱼对同安公主一再逼迫,让旸旭有了计较。
同安公主幼时与沺黎县主本就不睦,后来还因上官淑妃要惩罚沺黎,广宁郡王逼迫上官淑妃罢手之后,变得更加不对付。
此次,同安公主在广宁郡王府举办这个“赏花宴”,旸旭县主猜测一定不是同安公主临时起意。
旸旭县主此次险些遭了暗算,还好最后倒霉的是南宫燕。
而此时,这个田鱼却百般护住候南,再想想刚刚三皇子对田鱼的态度,难不成,是田鱼和候南帮助沺黎来害自己?
否则,即使是在广宁郡王府,没有人出谋划策,沺黎那个猪脑子,怎么可能想到这么复杂的法子?
而且沺黎不仅会迂回害人,竟然还学会了“一箭双雕”!
不可能!
田鱼哪里把旸旭放在眼里,
“县主,有两位殿下在,您还是省省力气吧!”
旸旭见到田鱼的傲慢,更加确信她与此事脱不开干系,不怒反笑,
“怎么?你觉得本县主治不了你?”
田鱼一阵气闷,觉得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沺黎沺黎出手失利,候南候南也跟着失利。
田鱼怒火攻心,梗着脖子顶撞旸旭道,
“县主这是何意?在两位殿下面前,县主如一定要治老奴的罪,老奴也无话可说。您是堂堂的县主,但是老奴是翠霞宫的人,老奴是否有罪,也自又淑妃娘娘来治老得罪,还轮不到县主在这里指手划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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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同安公主将茶盏重重落到案几上,田鱼吓得一哆嗦!忙住了口!
稍顷,同安公主看向冀鋆,笑吟吟地道,
“冀大小姐,让你看笑话了!不知贵府遇到刁奴欺主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冀忞微微一怔,旋即内心转过千百个念头。
同安公主,是要我们站队,还是,想知道我们与焦贤妃和沺黎之间的关系?
冀鋆上前盈盈福身,笑道,
“谢公主殿下赞许!还请公主殿下不吝赐教!”
三皇子眸中闪过疑惑,看向宁晓涛,宁晓涛冲他缓缓摇头,示意静观其变。
冀鋆笑吟吟起身,玉簪上的宝石挂坠熠熠生辉,衬得她粉面桃腮,容颜如玉。
冀鋆缓步走向田鱼,身后跟着芍药和麦冬!
田鱼看着冀鋆笑得灿烂,却没来由令她感到地恐惧,她猛地指着冀鋆道,
“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
猛地,麦冬上前将田鱼的双手扭向身后,田鱼的大胖脸正好冲着冀鋆,冀鋆抬手“啪”“啪”两个脆生生的巴掌扇到了田鱼已经有些肿胀的脸上!
一丝鲜血从田鱼的嘴角流了出来!
还没等田鱼喊出声,芍药拽过田鱼的帕子,塞进田鱼的嘴里!
田鱼双目欲裂,眼中恨不能喷出火来,将眼前的人,焚烧殆尽!
三皇子和宁晓涛对视一眼,虽然不至于震惊得目瞪口呆,但也是无比诧异。
同安公主也是大感意外,她本以为就是教训几句,这,这,这冀家姐妹直接动手啊!
可是,自己的话已经说出口,万不能就此认怂,咬牙也得挺过去!
何况,冀鋆打田鱼,甚合吾意!她老早就想痛打这条老狗了!
冀忞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