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老者说着,齐青国爷孙两听着,不过光听公孙老者说道,他二人觉得并非什么好事,一会儿薄膜,一会儿血液循环的,虽然之前公孙老者说了问题不大,只要注意修养就要了,但听公孙老者说的,总觉得有些捆绑,感觉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没办法,在人们固有的观念里,这个心脏可是生命之源,动力之所在,这地方出了问题,能是小事么?
因而,齐青国爷孙两个愁云满布,眉头紧锁,甚至不安。公孙老者似乎并未注意到这点,自顾自的说着,把齐青国的病症详细了描述了一下。
燕明阳在一旁听着,起初并未太大的反应,但当他好奇用这个透视眼去观察齐青国心脏的时候,在结合公孙老者的诉说,一一对比之后,眉头顿时皱起,心道,公孙老者太过于乐观了,二三十年,怕是半年都挨不过去!
公孙老者无意之中看到了眉头紧锁的燕明阳,便好奇了问了句,“怎么了?小兄弟,我说的有问题么?”。
公孙老者会这般去询问燕明阳,是对燕明阳医术的又一大肯定,若是不认可燕明阳的医术,岂会因为燕明阳眉头稍微紧锁就去询问的?
燕明阳听着,到是犹豫了起来,他不清楚该不该说,毕竟这是公孙老者的主场,而且齐青国又是公孙老者病人,他的确不好插手。
公孙老者见燕明阳不语,也看出了燕明阳的犹豫,不过他瞬间便明白了,进而对燕明阳如此说道,“小兄弟,但说无妨,你有什么不一样见解,大可以说出来,大家一切讨论嘛,才能促进发展不是?”。
公孙老者都这么说了,燕明阳若是一点都不说,怕也太不给公孙老者面子了,于是乎,燕明阳开口道:“老先生,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说一下我所看到的……若有不对之处,还望见谅……”。
预防针打完,燕明阳才开口道,“桓公这病的确是心脏上出了问题,也许老先生您说的那样桓公心脏心房上端的薄膜出了问题……但我的看法却跟老先生您有所不同……”。
听到这话,公孙老者到来了兴趣,对燕明阳淡然道,“哦,是么?我倒是很想听听,小兄弟你的见解,想必桓公这般亦是如此!”。
齐桓公爷孙两是不知道燕明阳会医术的,更不知道燕明阳的医术其实很高超,他们还以为公孙老者看上燕明阳了,想要教燕明阳医术是么的。
因而,当公孙老者询问燕明阳的时候,他们爷孙两个是十分吃惊的,赌王弟子,居然懂医术?
后来燕明阳与公孙老者之间的对话,让他们二人肯定了这点,因而当公孙老者说他们也想听听燕明阳的见解的时候,他们二人急忙点头。
说实在的,他们是真想听听燕明阳的见解,同时也想证实燕明阳是否真的会医术,医术如何等等。
燕明阳见到这个齐青国对自己微微点了一下头,知道对方也想听之后,扫视了一下旁边的孙亦言,只见孙亦言十分不屑的看着他,好似再说,小子装什么装,班门弄斧,我等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燕明阳直接无视掉了孙亦言这个人,继续说道,“老先生您刚才说桓公这病其实并不严重,这点,小子到不敢苟同……”。
“那你觉得?齐老板那柄如何?”公孙老者淡淡问道。
“严重!十分严重!”。
燕明阳如实说道。
燕明阳这话一出,齐青国爷孙两面色愁云满布,而后便是不解,要知道,公孙老者都说他这病不严重,为何这小子敢说严重,而且还是十分严重!
燕明阳那话一出,一旁站着的孙亦言,终于抓住了“把柄”。只见他指着燕明阳说道:“不懂装懂?老师都说了并不严重,你觉得你比老师更懂?”。
“至少比你懂!”燕明阳直接回头看向孙亦言,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
气得孙亦言,找到公孙老者道,“老师,你看看这小子……简直是在胡说八道,老师您都说了,不是什么大病,安心静养就好了,他非得装神弄鬼的说严重,完全是在哗众取宠!”。
孙亦言此刻就好像小孩子吵架,吵不过跑回去找家长诉苦一般,也就是是俗称的告家长。
他本以为自己找到了公孙老者这座靠山,燕明阳完蛋了,那知道公孙老者直接忽视掉了他,直接对燕明阳这般说道,“严重?十分严重?不知小兄弟,可否说得具体一点?”。
那一刻,孙亦言感觉自己被公孙老者抛弃了一般,他只能转向齐桓公那边,那知道齐桓公等人的目光只在燕明阳身上,仿佛眼中只有燕明阳一人,他被这些彻底的无视掉了……
齐青国自然想听听燕明阳说的这个严重是什么,他的病怎么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