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阵骚乱,所有的老百姓都出了逆天的惊呼。毕竟一个穿着文官官服的人也能有如此高强的武功着实令人称奇。更为重要的原因是,梁兴能够将一个身体如此壮硕的刽子手踢飞实在是一件令人爽得非常的事。
那老王听见人群的惊呼声以为是王忠的头已经被砍下来了,可能还没有死。他一想到儿子临死之前还要遭受如此大的痛苦立马觉得精神崩溃,他用撕心裂肺的声音一边怨天咒地一边冲上砍头台,活似一头疯的狮子。他满心以为只要他摆出拼命的架势别人肯定会怕的。结果又被衙役们三下五除二地扔到了一边去。
清谷县的县官和县丞们看见了梁兴认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慌忙从指挥台上跑下来向梁兴行礼道:“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这时候嵩山七怪和周丽君等人也穿着官府赶过来了。
梁兴很神气地对县官们说:“你们也不必远迎。忙你们的事情去吧。”
县官们听得模棱两可,不明白梁兴来这里究竟有什么意图。看见王忠傻乎乎地跪在一边看着他们,觉得要砍头就继续砍下去吧。于是乎,又命令刽子手赶紧砍了王忠的头。然而,那刽子手被梁兴踢得晕乎乎的,对于长官的命令像个丈二和尚一样。
梁兴对县官说:“我一路走访了民情,大家都说王忠胆子小,小的时候看见一只小鸟死了都能够哭半天,如此善良的人谁都不相信他会残忍地将另一个人杀害。因此,我觉得暂时不能砍了王忠的头。我要对此案重新审理。”
县官自然不敢有意见,只得惟命是从。尽管他平时非常的嚣张跋扈,但是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
此时的王忠却不觉得案子重新审理有什么兴奋可言。因为他已经很悲观了,认为官府审案都是要动刑的,要是再要被打一顿的话他宁愿选择去死。然而,这生死可由不得他,案子说要重审就得重审。
在人群中想看王忠被砍头的还有吴蛋。此类混混平时就闲的蛋疼,现在有砍头的好戏哪能错过呢。况且这一次砍的还是敌人王忠的头呢。当刽子手的刀准备落下的那一刻最开心的就是吴蛋了,但是现在最悲哀的人也是吴蛋,因为刽子手的刀砍不下去了,案子要重审。
无比悲催的吴蛋慌忙跑回去找赵有德。而此时的赵有德两夫妇是全世界最开心的人。因为只要王忠一死,杀害刘打柴的真凶永远也轮不到他了,他就可以逍遥法外继续为祸人间了。无比兴奋的赵有德为了表达兴奋之情,大白天的继续跟他的老婆困觉,重温鸳鸯被里成双夜的欢愉。
岂料,赵有德的欢快之旅并不顺畅。就在他做到一半的时候,门突然间被打开了。害得他赶紧停止活塞运动。他老婆也赶紧藏在被窝里不敢出头。
破门而入的正是吴蛋。他正想把他的所见所闻报告给赵有德听,哪知被赵有德抢了先。因为赵有德一看见吴蛋这样闯进来就来气,像机关枪一样猛地骂吴蛋是一个十足的笨蛋,进来也不懂得先敲门,如果每次进来都是这样的话会导致他那方面的功能衰颓的。到时候他不行了就要拿吴蛋来殴打。
吴蛋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自然是战战兢兢的。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赵有德生气了。所以他什么话也不敢说,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赤身**的赵有德。
赵有德依然很生气地对吴蛋吼道:“你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滚出去。”
吴蛋只好乖乖地走出门外。等赵有德穿好衣服走出来问他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吴蛋突然又像是患上了失忆症。经过刚才的一吓,他都忘记他是为什么而来的了。
赵有德气得又对吴蛋大骂特骂。说吴蛋吃了他那么多年的米一点长进都没有,做什么事情都是毛毛躁躁的,简直是浪费了他家的米饭。养吴蛋还不如养一条狗呢,狗见到了主人都会摆尾巴。
直到赵有德问吴蛋那王忠是否已经身异处的时候吴蛋才终于想起来他是干什么来的了。
那吴蛋无比忧虑地对赵有德说:“不好了。那王忠的头砍不了了。”
赵有德疑惑地询问吴蛋:“为什么砍不了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有德已经开始十分紧张了。
吴蛋对赵有德说:“本来知县大人已经下令要砍王忠的头了,令牌已下,刽子手也举起了刀。可是就在这时候忽然来了一位大人,就是不让砍,非要重新审问。知县大人明显很怕他,大概是以为很大的官吧。这该如何是好啊。不得已我才来找你的。”
赵有德对吴蛋说:“那也不用那么慌张啊。现在能不能查到我们的头上还不一定呢。你难道忘了吗,我们的赵二婶也是一个颇有关系的人呢,你去把她找过来啊。”
吴蛋赶紧去请了赵二婶过来。赵有德见到赵二婶之后连忙请她喝茶,并且对她上次肯帮忙将周紫香骗到山上表示衷心的感谢。
赵二婶对赵有德说:“贤侄不必客气。你我同是亲戚帮你一点小忙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平时也没少孝敬我啊。所以不用跟我客气的。”
赵有德又对赵二婶说:“可是眼下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要办理呢。那王忠本来是要被砍头的,可是现在却有人想利用手中的权力将他放了。你说这事该怎么搞呢?”
赵二婶笑嘻嘻地对赵有德说:“我说贤侄啊。这些都不能算个事。我有个亲戚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在刑部是做大官的。不管有什么事情找到我们,都可以利用亲戚的关系来摆平的。所以说你就放心过你的日子吧。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赵有德听见赵二婶怎么说不禁欣喜万分。马上摆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来招待赵二婶,并请赵二婶多多关照。
那赵二婶为了确保事情能够万无一失,马上派了一个人去请她的那位做大官的亲戚过来观光旅游。以为有了保护伞就什么都不用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