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母亲可能没死,她心情不由得一缓,脸色不变地继续追问:“他为什么带走我母亲?”
“他……他可能曾经是你母亲年轻时的爱慕者,所以把她带走了,咳……咳”夏庭辉的声音轻颤,借着咳嗽偷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慕容轻雪,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紧攥着的拳头骨节发白,手背上爆出条条青筋。
慕容轻雪将他的神态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你可知这风天行在哪里?”
“他在接走你母亲的时候给我留了一牧光蛋炮,让我有事的时候联系他。”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袋,从里面掏出一牧不起眼的鸡蛋大小黑溜溜像石头一样的圆蛋,托在手心里展示给她看。
慕容轻雪盯着他的胖脸阴寒的小脸上敛出了一抹冷笑,道:“这风天行想的还挺周到,如果你所说的属实,我妈妈如若没有受到伤害,我会遵从母亲的愿望也许会放过你儿子一马,否则你们就全部给我下地狱去!”
从刚才夏庭辉露出的狰狞神色上她深知此事绝不会像面上说的这样简单!但为了母亲不管是上刀山还是入火海,她都要舍命前往,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健龙的事是你做的?”夏庭辉敏感的瞪起眼珠子,恼羞成怒地追问。
“不错。”
“你?”夏庭辉狠戾的眼神在她脸上扫过,那样子恨不能一口将她活吞了。
他咽了咽口水重新稳定了情绪,眼睛瞅着她继冷冷地继续开口道:“要不要我把风天行叫来?”他确信只要这个丫头到了风天行的手里就是死物一个,今后再也威胁不到他。
至于夏健龙他已经托关系去疏通了,现今这个年月只要有钱就能使鬼推磨,因此对儿子的安危他并不是很担心。
“你叫他来。”慕容轻雪轻蔑地冷哼一声,为了妈妈的安危如今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夏庭辉闻言肥胖的身体很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大厅门外,用火镰点燃了手里的黑蛋。
“砰”的一声黑蛋窜入高空炸开,绽放出一大团红色的炫丽火圈,淡淡的火药味在空气里消散。
夏庭辉没有再回大厅,站在门外眼神冷漠地扫视着端坐在沙发上的慕容轻雪,脸上极力地把对她的厌恶神情掩藏起来,这个丫头比她的母亲凶狠得多,他心里真的有些惧怕她。
半小时间后,一道瘦长的黑影突然闪现在别墅大厅的门口。
那是一个穿着黑布衣身体有些佝偻干瘦的老者,身高足有一米八零,须发灰白,瘦长脸、高颧骨、因极度的干瘦他的皮肤呈黑黄色,松弛满是皱纹的皮肤像一张人皮似挂在全身突出来的骨头架子上,冷丁看过去活像一俱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干瘪骷髅,全身散发着逼人的阴寒**气息,阴森的模样十分的骇人!此人看上去十分的苍老,以至让人无法猜测到实际的年纪。
他那双深陷阴鸷的鹰眼,眸光阴寒地扫向大厅里的慕容轻雪。
“风长老,这位是慕容爱莲的女儿。”夏庭辉毕恭毕敬地把他引进大厅,指着慕容轻雪冷笑着介绍道。
在明亮的水晶灯照射下,他那黑黄的皮肤泛着青白色,一股类似**的怪味侵袭过来。
由于他身体的过度消瘦,突出来的下颚骨使他剩余的几颗黑黄的长牙裸露在外面,呲出干瘪的嘴唇外面,缺少生气的眼眸跳动着幽光,活像一只老迈的黑猩猩。犹如厉鬼般的恐怖神色叫人心惊胆战,寒毛倒立,不敢直视。
慕容轻雪的心立刻一沉,母亲落入这种人的手里,性命十有**难保。古语常言:心慈面善,而这种相貌大凶之人,必是恶徒!
那风天行并没有理会夏庭辉的话,身形微动掠到了沙发前。
慕容轻雪立刻感到他带过来的空气浑浊,正欲关闭气息,怎奈初见他时引发的震惊还是使她晚了一步,那风天行身法极快,已伸手抓向她的肩膀。
慕容轻雪心惊,身体急忙向一边闪身躲避,却未能快过那只骨瘦嶙峋鸡爪样干瘪的黑手,只听“咔擦”一声她的左手臂断裂,血花飞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