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没敢告诉萧二爷真相,只说前两日送的货有点多,过两日在去送。
萧二爷也没有怀疑,拿着大烟杆子又回去了。
午饭后,林月坐在堂屋数银子。
除去先前付的定金,到手的现银有二十八两。
林月手撑着脑袋,手指拨弄桌子上的银子,似是沉思着什么。
“叔叔,盖一顿三层的房子要多少银子?”
林月抬起脸,视线落在一旁手拿医书的萧流尔身上,听到林月的问话,萧流尔放下手里的医书,说:“三层房子,家居置办齐全,怎么着也得要一二百两。”
看了眼她手指拨弄的银子,萧流尔又说:“二十多两能盖三间大屋子。”
“一二百两……”
林月沉吟,“也,不是很多。”
“你想盖三层的?”
“嗯。”
林月点点头,说:“一楼客厅,二三楼住房,你们四个睡二楼,我自己住三楼。”
“自己睡一层,不害怕?”
“多一个人才害怕。”
话刚出口,林月突然好像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又连忙和萧流尔解释:“我的意思是,”
“嘘!”
萧流尔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往门外看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看向林月,淡淡地说:“我都知道了。”
“知道?”
“大哥和我说了。”
“哦。”
“老三不知道。”
“不能告诉他。”
林月说:“他脾气太急了,指不定哪天就说漏嘴了。”
萧流尔轻“嗯”一声,没在说什么。
三天一晃而过。
第三天的下午,一辆马车在村口停下。
在这个年代,马车可是身份的象征!
有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