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的疼痛,并不说出口。
于是,这一晚,他便一直给她按摩,羚不知不觉窝在他怀里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不在身边。
起身,打开卧室门,立刻有食物的香味飘了过来,她小小惊讶了一下,走到厨房里问虞修白:“你之前不是一直不肯下厨吗?”
他站在流理台前,身上沐浴着阳光,暖暖地对着羚微笑,“之前怕暴露身份啊,我没信心做出的饭菜味道能和顾少清完全不同。”
羚明白了,他是怕她从饭菜的味道中尝出来。
走过去,从他背后抱住她,脸蛋贴着他的后背,手在他肚子上胡乱抓,“那时候,你真的不想表明身份吗?”
虞修白淡笑,听到羚继续问:“当你回来,看见我和谭子维做邻居,还和他一起成双入对时,你有没有生气?”
“当知道莫莫喊他干爸爸时,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生气?”
“明明气的要命,却不能理直气壮地阻止我们,是不是很憋屈?”
虞修白转过身,垂眸看着喋喋不休的羚,秀挺的眉目不满地皱着,“女人,一大早的,你的话真多。”
羚展颜微笑,“我就是想和你说话嘛,快告诉我,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虞修白看着她,神情深沉,他张大嘴,作势要吃了羚的模样,而后说:“我气极了,尤其是你被谭子维迷昏那次,真想干脆绑着你一辈子,免得我还要救你,替你收拾残局。”
羚哈哈一笑,“这倒是个好办法,把我绑起来,挂在你的裤腰上,你走到哪儿都带着我,我就让你省心了。”
虞修白当她说真的,身子一正,严肃地盯着她,“真的?”
羚倒傻了,她是开玩笑的好吧?!
“就知道你没这么老实。”虞修白看穿她,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盛粥。
两个人坐到餐桌前,面对面喝粥,虞修白忽地酸溜溜地提起一事,说:“在医院的时候,乔逸帆喂你,感觉很幸福吧?”
羚眨了眨眼,嘴角俏皮一弯,“确实挺幸福的,毕竟他长得很帅,人也蛮有魅力的。”
虞修白沉了脸,起身干脆不吃了。
羚没想到他这么小气,赶忙凑上前哄他,“没有什么幸福啦,烦都烦死了,哪来的幸福。”
“你烦什么?”他扬眸,定定地注视着羚。
“我想早点带莫莫回家啊,又不能立刻出院,你又不去看我,你说我烦不烦?”
不知道哪句话,逗得虞修白高兴了,他神色活泛起来,起身,重新坐回餐桌边喝粥,还拿起了勺子喂羚。
为了不让某人再起身走开,羚张嘴,很领情地接受他的好意。
早餐过后,羚一只手帮不上忙,就在边上看虞修白收拾厨房。
“爱玩的虞修白,会做菜洗碗吗?”
“不会。”虞修白答。
羚咧嘴偷偷地笑,他洗好了,走过来,“笑什么?”
羚跳起来圈住他的脖颈,用力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你不喷古龙香水时,还是原来的味道,我闻得出。饭菜也是以前的味道,我吃得出,你就是我的丈夫,毋容置疑。”
虞修白抱住她,这一抱,又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