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孙府一处客房……
“差不多了,我们该行动了!”望了望院子外来回巡逻的一干护卫,紫衣男子对着桌前的两名秀丽女子挑眉道。
“师弟,这是传音螺,给你。”冷傲女子起身扔出一个核桃大小的物体,用眼角余光瞥了清丽脱俗的绿衣女子一眼。
接着,美目微闪,房门“忽”地轻起一道缝隙,闪身消失了身影。
“师姐小心!”一道细微意念透过別在玉腰上的传音螺映入脑海,冷凝霜跃上房顶的身形轻轻颤了一下,下一刹那,房顶空无一人,四下按着佩刀来回巡逻的护卫却未发现一丝异常。
“别看了,人家都走了!”微光闪烁的客房中,风玉清语气怪怪地,瞪了握着传音螺愣神的紫衣男子一眼,接着,露出兴奋的目光道:“我们也赶快行动吧!”
见风玉清锐利的目光看向自己,紫衣男子再次无奈。
本来,按照枫凌的计划,三人都分头行动,不想风玉清这丫头非得跟自己一块儿,这下可好,让冷凝霜误会了,独自抽身行动了。
“走~!”枫凌淡淡挑眉,吐出一个字,二人一同消失了,客房火光摇曳,已是一间空房。
翻跃院子后,男子一路眉头紧锁,连枫凌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有些担心冷傲女子误会。
枫凌可不同于冷凝霜四处瞎撞靠运气寻找,他手头掌握有情报。只是,枫凌怎么也没想到,根据分身那边传回的消息,邪灵师竟然在孙府内有一处据点!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处据点不在别处,就在后山孙云山的闭关石洞中。
原先停放孙云山尸首的石室,只是其一而已,深处自有不知凡几的暗阁,而分身此时也被对方秘密看押于其中一间暗阁!
不过,让枫凌最不解的是,除了福老担心自己逃脱,时不时来石洞深处暗查巡视外,依旧不见那幕后的主使。
枫凌也不是没想过,福老就是那隐藏在幕后的神秘人,可从这一系列事件发生的时间逻辑来看,于情于理也说不通。
搞到现在,枫凌也失去了耐心,不想再拖下去了,趁着身边只有风玉清,已然决定暴露实力,先去后山擒拿住福老。
给他一番严刑拷打,让他招供黑袍人的行踪,再自己想办法从黑袍人身上得知孙玉泱和齐城的下落,等救出二人后……嘿嘿~!
“嗯~,什么声音……!?”经过一处幽静的别院,风玉清停住脚步,一脸疑惑地低声细语询问身旁的紫衣男子。
“这是……,阮欣柔的住处!?”枫凌面色古怪,皱眉思索,不说倒是忘了,除了福老还有这邪灵师女子,她可能也知道黑袍人的下落。只是这声音,着实好像怪了点!
“嘘~!”枫凌将白皙修长的手指凑到嘴边,向眨巴眼的好奇绿衣女子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左右比划,打着手语。
“嗯。”女子微微点头会意,二人当下悄无声息地潜入别院,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残留着微光的闺房外,在门上轻触了两个小孔,里面的场景一览无余地映入二人眼中……
只见,闺房内春光明媚,一貌美女子睫毛轻颤,闭着眼一脸享受迷醉,而女子身上压着一英俊男子,二人正缠绵床第。
“嘶~!”轻微倒吸一口凉气,枫凌面露尴尬之色,风玉清神情慌乱、俏脸通红。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羞涩少女,而今又是与心上人一同“欣赏”到如今美景,如此想着,绿衣女子低着头,看都不敢看身旁的枫凌一眼。
“她竟然……!”风玉清羞怒传音,貌美女子无疑是阮欣柔,而那英俊男子又是谁,当下枫凌再次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二人再次好奇地厚着脸皮向内望去。
“他怎么可以……!?”接着微弱的灯光,枫凌虽早有预料,却依旧心头一沉,而风玉清更是惊怒交加、一扫羞容,那男子相貌堂堂、风姿英俊,不是张逸……还能是谁!
二人竟是不顾伦理道德,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乱彳仑之事!听孙玉泱所说、自己猜测是一回事儿,可自己亲眼看到,却又是另一回事儿!
“谁~!”房内男子一声警惕怒喝,听得屋外一声清脆女子声音,沦陷瘫软的二人已被猛然惊醒,殊不知,风玉清这一声虽不大,却忘了传音,尤其是在半夜这种场景下,更显得突兀入耳。
“嗯?”枫凌暗叫一声不好,正准备不顾伦理、进屋强行擒拿二人,突然,心中一动,慢了一拍,紧接着,一道黑影自身后,猛然接近二人。
“嗯哼!”后颈刮过一股劲风,随急传来一股剧痛,绿衣女子发出一声闷哼,接着,紫衣男子也同女子一般情况,直接倒地晕厥过去。
“额?干爹!您怎么来了?”穿好衣服,拔剑开门赶出,张逸一眼望见门外的黑袍人,不由得惊呆了,心头嘀咕道:“为老不尊!难道,你还好……这口儿!?”
光是想想,都让人忍不住,在心头打了个寒颤……
“干爹!他们……,怎么在这里!?”阮欣柔也是心头吃惊不小,边往门口走,边整理不整的衣衫,由于太过慌乱没穿保护内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看得黑袍人一头黑线、一声冷哼,显然对差点乱情误事的二人没了好脸色。
“混账……!@#*&%$……,下次注意!孙府如今已成了空壳,留在此地也无多大用处,你俩儿协同你师叔,尽快善后!”
“是,干爹……!”狗血淋头的一通大骂后,黑袍人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给张逸二人细细交代了一番,这才将晕倒在地的一男一女,一手抓一个地闪身带走了。
夜风在耳旁呼啸……
“这黑袍人是张逸二人的干爹,而张逸又给阮欣柔喊干娘!啧啧……,这关系,可还真够乱的!”黑袍人右手中的紫衣男子闭着眼,诡异地挑了挑眉头。
“哼,干娘~?我呸……,恐怕是,干——娘吧!”黑袍人左手中的绿衣女子愤愤传音,俏脸浮现出一抹可爱的红晕。
“咳咳~!”闻言,紫衣男子满头黑线,脑海中浮现出一句骂人的词汇——“干他娘的”!
而这黑袍人依旧提着二人,往孙府后山一处赶去,却是没有察觉到二人这一丝细微的变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