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没有随便可言,可是对别人嘛~”那张俊脸被是笑着的,可是到了这最后,语气里就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可是他这招在白荼这里根本不受用,白荼这人胆大脸厚,本是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滑到他的下巴,葱白小手颇为妖娆胆大将将卫子玠那完美的下巴挑起:“放心,就凭着你这姿色,我怎么可能会变心。”卫子玠大抵已经习惯了这个在自己面前如此大胆的白荼,不过他却是喜欢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怕他的人太多了,而恰恰自己的喜欢的姑娘,并不害怕自己。只是听到她的这话,想起往日李儒风那样爱惜他
的脸,不禁问道:“我跟李儒风,谁好看?”
堂堂一朝宰相,叫人无数人为之色变的佞臣,此刻却问起这样无聊的话来。
不过白荼丝毫都不觉得好笑,想都没想就坚定道:“自然是你好看。”不过相爷就这样称呼当朝太子的大名,好么?
这话一点在普通不过,连一句修饰的词都没用,可即便是这样,卫子玠也眼中含着愉悦的兴奋笑着说:“他可是大楚公子榜第三名。”白荼之前偶然听得什么大楚美人榜公子榜,这美人榜除了拼美貌还有才学,公子榜也是同样的,毕竟不可能靠着满腔学问就能榜上有名的,毕竟那这公子榜得跟美人榜搭配不是。所以上了公子榜的,不但
要人品好学识好,而且还要相貌好。不过听到卫子玠说李儒风竟然只是第三,难免是有些好奇,话说李儒风其实已经长得很好看了,只是他的俊跟卫子玠的不一样罢了。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话,那李儒风是那种秋水似月,平易近人,而卫
子玠则是冬日里皑皑白雪,高不可攀。
“那你是第几名?”于是她很好奇,卫子玠排在第几,就这姿色,不应该在李儒风之下吧?
“嗯第一。”卫子玠似乎对于自己为何会排在第一很是好奇,毕竟很多人都不喜欢自己,怎么又会将他排在第一呢?
没想到白荼却笑道:“排榜的人很有眼光,那第二名呢?”
“江南商家少主商温月。”卫子玠对于这个商温月还算是有些交情,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不过确切的说,年轻这一辈里除了李儒风之外,便只有那商温月能和自己说上几句投机的话了。商温月白荼倒是略有所闻,而且自己这具身体里还带着的记忆,就有着温家,那是江南首屈一指的第一世家,而且经营着船舶行业,听说以前海盗没有这么猖獗的时候,他们还出海,去往海另外一边的国
家行商。
白荼不知道这里这海的对岸是不是大不列颠罗马帝国什么的,但是肯定是白种人,那么丝绸和茶叶,瓷器应该最好卖,毕竟这地球是圆的,不可能都是黄种人吧。
不过出海之事,已经是几十年前了,这些年温家已经转到了陆地,不过商队也是穿越几国,这为大秦的国税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曾经还被皇家赐了匾额,很是显赫。所以不难想象,这样的世家养出来的公子,怎么可能不上公子榜了?就算祖上基因不算好,可是架不住有银子,这样肯定能娶美貌如花的美娇娘,一代一代改良,到了商温月这一代,不出美男子才怪。更
何况,兴许人家祖上就是美男子呢。
卫子玠根本不知道白荼此刻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见将她的放开,“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
白荼听到他的话,这才回悟过来,“我想吃面,炸酱面。”
“好,别的山珍海味这会儿倒真拿不出来,不过炸酱面还是有的。”说着,示意白荼在这里先看书等自己,一会儿就来。
白荼也没放在心上,只当他还有要事要处理,所以便在独自带再房间里。他虽说让自己看书,可他这房间跟书房差不多,很多公文都这么堆放在桌上,所以白荼也不好去砰,便在一旁玩他摆好的棋子。
其实她也不算会,只是当年为了向一位安徽六安的老茶师讨教制茶工艺,所以为了讨好人家,硬是逼着自己去学了围棋,当时只觉得枯燥无比,待时间长了,却发现这围棋其实也是一门艺术。不过她的围棋技术段位太低了,也就凑合凑合,所以对于卫子玠房间里摆的这残局,半天都没看明白,正苦思冥想之际,房门忽然叫人从外面推开,这使得认真观察棋局的顿时被惊了一下,不过旋即闻到
香味,便高兴的从小榻上跳下来,隔着那垂帘,果然看到是卫子玠。
“好香。”跑过去从卫子玠手里接过端盘,很是欢喜。
面条很好吃,所以白荼一根面条都没剩下,直打饱嗝,吃完了看着卫子玠碗里剩下的那丁点,眼睛还在发光。
卫子玠见她这副馋样,有些哭笑不得:“虽说你还在长身体,可是在大晚上的,不宜吃得太饱。你要是喜欢,明天我在给你做。”
白荼听着他前面的话,还觉得太小气了,自己都不嫌弃他吃过的,竟然还不给自己。然而听到他后面那句话,顿时满脸震惊,“你做的?”一面难以置信的指着桌上的空碗还小碟。
更有些夸张的看着卫子玠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就差没忍住从抓起来看,这到底是双什么样子的手,怎么连面条能都做煮的这么好吃,而且又还会有武功,不是学武的人手上都有茧子么?他怎么也没有。
“荼荼,你这样看着我,我很……”他笑得很隐晦,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是他的眼里却似带着桃花一般,叫人有些遐想连篇。白荼这才不甘不愿的收回目光,然后朝着隔壁的小耳间望过去,“今晚我就歇在这里么?”如果是,她就去准备洗澡了。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这几年富贵日子过得多了,今天才在那破
庙里的草上躺了这么会儿,回来就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像是有草掉进衣服里似的,就想赶紧洗个澡。
卫子玠见她那神情,“你要是想住在这里,就住。”
大哥,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只是委婉的问一你一下,把我安排在哪里。但是卫子玠根本不给她解释的这个机会,起身将碗筷一收,“你去沐浴把,里面有温泉。”说着,便拿着碗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