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不是你娘,她只是阴山侯府的一个小丫环。叶寒走的时候,请她照顾你,她不是你亲娘啊,你不要杀我……”
亲耳听到事情经过,叶灵雪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的意思是,叶寒是我爹?”
“是,他肯定是你的亲生父亲。”
郑太后连忙点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叶寒当时已经是武帝,偏偏为了你,他跪下来磕头求我,低微得像一个奴隶……”
“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儿,他为什么这样护着你?”
郑太后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
不过,不找到叶寒,没有核对事实,叶灵雪不会那么容易认爹。
“好了,故事我听完了,你也可以去死了。”
“不要啊——”
郑太后费尽口舌,就是想活命,想活下来。
好死不如赖活着,面对死亡,她哪儿有不害怕的。
“知道的我都说了,你放了我吧!丫头,我求求你了!”
郑太后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事到如今,郑太后心中后悔万分。
她不该那么对李芸,不该任由郑克残忍杀害李芸。
要是李芸不死,叶灵雪还哪儿会变得这么可怕!
“放过你,我娘会活过来?”
叶灵雪冷笑。
冷漠的双眼紧紧地看着卑躬屈膝的老妖婆,叶灵雪心里一点儿怜悯都没有。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
叶灵雪扬手,抛出一样东西丢在郑太后面前。
“这九节鞭是你外孙女司徒娇的。她,是我杀的,而我,就是秦枫。”
“什么?不,这不可能——”
亲眼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女变成黑衣少年,郑太后差点儿吓死。
“在你死之前,我大度一点,让你当个明白鬼。你以为杀了郑尚,栽赃到我头上,郑家人来杀我,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真是天真呢!”
叶灵雪一边说话,一边把黑色药粉撒在在郑太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