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冀国皇宫。
装潢华丽的大殿里,一名锦衣男子面色匆忙,英俊的五官时不时地露出阴沉与狠绝。
“驯儿,怎么突然有空来看母妃?”伴随着优柔的嗓音,一位中年贵妇从里面走了出来。ωWW。
贵妇大约四十岁出头,五官艳丽,保持得宜的身段几乎看不出生过孩子。
她就是月冀国的华妃,司徒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也是大皇子司徒驯的亲生母亲。
“母妃,大事不妙了。父皇刚才缙见了盛濯皇朝的太子。”司徒驯道。
华妃微鄂,随即平静地说:“盛濯皇朝与我国素有交好,皇上见他朝太子也没什么不妥,驯儿不必如此慌张。”
“问题是暖玉那丫头也在场。那丫头好像和盛濯皇朝的太子相识,而且他们满熟络的。”
华妃这也俏脸一变,“原以为司徒爵那懦种没戏唱了,谁知半路杀出一个叫忘忧的贱女人;如今暖玉那死丫头身边又出现了这样一号人物。难道他们那边开始反击了?”
司徒驯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母妃,我们一定要迅速采取措施,否则以前的努力将前功尽废。”
华妃白皙的脸闪现出一丝狠毒,“好,将来的皇位,只有驯儿你才配登坐,母妃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
盛濯皇朝驻月冀国领事馆。
邵寒靠在大椅上,眉头深锁。到这里已经半个月,月冀国皇宫也去过几躺,依然见不到语儿。
他曾经借机向暖玉公主和月冀国的皇帝打探过,但他们都说司徒爵这次出巡是不固定的,除非碰上很重要的事,否则极少书信回来。
这也打消了他想去找她的念头,月冀国国土这么大,真不知从何找起。可难道就这样等下去?
忽然,一名护卫匆忙地跑到他面前,恭敬地说:“启禀殿下,大事不好了,月冀国的皇帝不知从哪听来谣言,认为您这次抵达月冀国怀有不轨意图,他们正在策划着要对付您!”
“什么?”邵寒俊容马上闪出一片惊讶,站起身,“本太子两次晋见,月冀国皇帝都表现得非常友好与礼貌,怎么可能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处心积滤、城府很深之人。”
“属下打探过,此消息绝对属实。为安全起见,请太子殿下先行回盛濯皇朝。”
“不行!人还没找到,本太子绝不会自行离开。”招邵寒立刻拒绝,千里迢迢来找语儿,连人都没见到,说什么也不能离开的。
“可是……”护卫脸上露出为难与惊恐的神色,“太子殿下金体,不能受到丝毫损伤。况且,听说司徒爵此次巡行很久,根本不知几时回宫;与其在这里冒险,太子殿下不如先回去,属下在这里会继续跟进,一得到贤太傅回宫的消息,属下即刻传书给您。”
说完,他蓦然跪下,“恳请太子殿下注意安危!”
见眼前的人一派忠心耿耿,邵寒轻叹一声。他说得不无道理,虽然想不明白月冀国的皇帝怎会突然产生异心,但领事馆的办事能力向来强大,他们得来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
他说得对,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更会加大以后寻找语儿的困难性。
也罢,先避开一段日子,回去与父皇母后他们商量,看能否找到其他对策。
从盛都来这里也只不过三天路程,等确定语儿回宫再过来也不迟。
“你先起来吧。本太子答应你,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
护卫终于站起身,“殿下,那个司徒驯皇子为人非常狠毒与果断,以防万一,属下觉得不如连夜离开。”
对于司徒驯,邵寒在月冀国皇宫也见过一次,此人相貌堂堂,但给人的感觉却非常凶残。故邵寒一看就不喜欢他。
而且,这半个月来,邵寒听过不少关于他的事情,此人野心极大,非属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