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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连串传递声,后面一大群士兵和本地青壮走过来……
“禀皇长子,小的是定国公府中佃户,小的整个庄子和临近四个庄子加起来六百多户,总共种着一万八千亩地,全是种着定国公府的地,去年小的家一共向府中交四十石粮,这六百多户加起来一年少说也得两万多石粮,小的所说句句属实,可以带着皇长子去查验。”
“禀皇长子,小的是外地来谋生,租住的房屋就是定国公府的,小的所住那一带也多数都是,估计不下一百处。”
“禀皇长子,小的之前是定国公府中商号伙计,因小错被责打赶出,小的在那里干了两年,商号这两年每年毛着不下五万两。”
……
证人一个个上前。
旁边顾总督亲自执笔,在那里一项项的记录。
徐文璧和后面子孙只是哭嚎。
“这也不只四百顷啊,这就已经六百多顷了。”
杨丰看着顾养谦记录。
“可能有重复。”
顾养谦笑着说道。
“老爷,老爷,小的句句属实,小的庄子与之前几个并不相邻。”
证人急忙说道。
“对,他这个的确没有重复,小的们都是本地的,熟悉这些地方!”
旁边几个军官立刻作证。
“那就是隐田了,定国公,您这三公了都还有隐田啊!”
杨丰笑道。
“陛下,老臣冤枉啊!”
徐文璧继续哭嚎着向皇宫里的万历控诉。
很快他的家庭收入就大致上出来了。
“殿下,定国公府中田产大致上有九万亩,这一项差不多就是年入十万两,田产或许有出入,但也就一两万的出入而已。
另外定国公府在京城通州张家湾等地,有房屋仓库三千余处,年收租金应该不低于五万两,这些房屋都是分割出租,而且名下在京城,通州,张家湾三地加起来还有一百多处商号。其中仅京城最大的绸缎庄一年毛收入三十万,因为他不用交税,估计利润超过十万,这些加起来合计岁入五十余万,不过里面定然有出入,末将觉得给他算四十万两就行了。”
杨丰说道。
这些证人都得到重赏,而且得到了他的安全保证……
实际上就是以后到他控制区。
他给人家赏钱,然后到他控制区再给人家分地,所以真实性应该差距不大,徐文璧的商业规模很大,南北两个徐家借着运河免税权正好形成商业联盟。
当然,不是说他一年真的就能落下四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