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我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他喝酒睡觉不老实,自己掉在地上两次,我废好大力气才给他抬上去,后来实在没辙,就把他手脚绑在床上,后来再没掉下来。
我噗嗤一声笑了,“肖总,这样挺好。”
他冲我瞪眼睛,尽管看起来非常凶,可不那么吓人。
我上去给他解开,才解开一只手,他也不知道咋就那么灵巧把我给拽住,捧着我往他怀里送,薄唇蹭着我脸颊往我耳畔走,我半个身子都麻了。
他呵呵的笑,“现在兴致很大,就这么来。”
我莫名的脸一红,趴在他胸口没动。
他又来蹭我,“快点儿,别叫我动手。”
我瞪他一下,他反瞪回来,抓我不放开。
我看他这样子,这人还有这个癖好?
不知道我是不是脑袋发抽,“肖总,您从前也喜欢跟别人这么玩儿?”这话我多么不该说我是知道,但是不知道哪块神经不对,还就这么说出来,心头上吧,还有些奇怪的味道。
他生气了,抓着我的手松开,推开我,自己解开了手上的领带,起身解开双脚,直接下床,这一串动作一气呵成,房门碰关紧,我惊的肩头一抖。
等我下楼,他都走的没了踪影。
一连三天,我就在他这里,门反锁,我出不去,好在家里什么都有。第四天的时候门开了,我出来,看着外面阳光,竟也有种想念。
从这里离开我直接去买报纸,奇怪…;…;
“野模白梦鸽和肖沉壁订婚在即,时间下月初五?”我读头版上几个大字,实在不敢相信,这都什么跟什么。
难道肖沉壁叫我躲在他家里不就是想叫我躲过这段时间的逼问和媒体吗?怎么事情还直接落实,好像跟真的一样?
桃子在家里养伤,一只手打了石膏,看样子问题不大,正穿宽大睡意站在厨房煮面,瞧我进来吓一跳,连忙关火,“白姐,你可回来了,安妮姐都来十几次,非要见你,说叫你见大老板呢。”
我一怔,心头跳了几分。
问了桃子最近都发生什么事情。
她只说新闻还在发,一天比一天多,要不是她早就知道是我背后捣的鬼,怕是真相信这件事是真的,连安妮姐都坐不住了要带我见大老板。
听桃子没头绪的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坐在家里琢磨小半天,到了晚上我给肖沉壁打电话。
他起初没接,我有些灰心,以为他是真生气不见我,等我再打,他那边很快接起,环境很吵,跟着嗝了一声,“谁?”
这是又喝多了?
“肖总,是我,我…;…;我能见您吗?”
“…;…;会所三楼,自己上来。”
挂了电话,我直接换衣服往会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