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问题,还真是难回答啊。”楚毅摸了摸鼻子。
“如果我说,我是真的想带这帮学生一直到毕业,你恐怕也不会相信。”
秦然哼了一声。
鬼才相信呢?
一个半天之内,就倾覆了整个凯盛酒店的人,会这么安分?
这看似是为了私人恩怨,可未尝没有别的意思。
至少如今九江市的上流社会,多多少少出现了楚毅这两个字。
“总而言之,你也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楚毅捏着破碎的监听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很期待你能够和我分享的那一天。”
他站了起来,拍拍屁股,望着这个骄傲又坚强的女人。
“至少在现在,我是老师,你是校长,至少在学校里,我会遵守学校的规矩。”
楚毅眼尖,看到了秦然的花。
他蹲下来。
“花,节节而高,簇拥风雅,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新手。”楚毅笑道。
秦然狐疑,怎么话题又转到那里去了。
他也懂插花?
楚毅对插花很了解,事实上,也算是耳濡目染,叶烟雨就很喜欢插花。
她插花的时候,神情很专注,仿佛在照顾一个小小的生命,诸多不同种类的花在她的处理下,愈加旺盛。
她的嘴角始终带着笑,她始终那么温柔,在自己最伤心、最孤独的时候,始终会展开一个怀抱。
叶烟雨是太极宗的弟子。
他还记得,仙门开启的那一天,她穿着淡蓝色的衣服,身边有一只红色的飞禽带着火焰流苏。
她就这样看着当时狼狈不堪的自己。
她说,跟我回太极宗吧。
楚毅点头答应。
于是便有了后来的阎罗仙尊。
叶烟雨是他的妻子。
楚毅愣愣的望着花,心中无限思念,仙界,也应该回到了一千年前吧,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太极宗无忧无虑的生活。
“咔咔咔!”
拿起剪刀,楚毅没有一丝犹豫,在秦然的惊呼之中,刷刷刷的几下,那花瓣落下,几片绿叶被剪断。
凌乱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