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每个兽,每个生灵好似都有自己的活法。
有些能主动掌握自己的命运,有些是被动的苟且偷生。
十七和小六身边周围有七八个人在押注,几乎都押了无名。
只有两个人押了炎狼。
那几人押的时候信心满满,好似无名已经赢了。
十七问旁边刚刚押注的一位男子:
“敢问兄台,这位无名是谁?你这么笃定它一定会赢?”
男子面具内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十七,说:
“兄台,是第一次来的吧?这都不知道吗?
无名可是一只巨鸟,双翅张开,覆盖全场,翅膀扇动的风力,恐怖至极。
十八场无败绩!什么概念?押它准没错。”
十七微点头:
“兄台,说的有道理。”
十七透过人群看向戴虎头面具那人。
那人桌上的酒壶已有三壶,其余人仍然是一壶。
他正在押注,随手丢下一块玉佩。
嘴里说着什么。
十七闭目聆听。
虎头面具男人的声音:
“今天没带银两,押这块玉佩,给我估个价。”
牛头面具男人的声音:
“大哥,你还是别赌了。
你忘了上次你赌输了,挪用库银填补空缺时,被嫂子知道了。
第二天你就谢客三天。是不是被嫂子惩罚了?”
虎头面具男人不屑断呵:
“你懂什么?夫人是为我好。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乐意。
唉,可是她呀,哪里懂得这观斗的乐趣和参赌获胜后的心情。
这可是人生的极致乐趣啊。”
牛头面具男人哈哈大笑:
“大哥说的是!
好,我陪大哥赌一把。
大哥赌炎狼,我就赌无名。
看看究竟是谁能拔得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