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拍了拍贾赦的肩膀,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贾赦,这才说道:
“嗯,孤的贾赦赦果然是憔悴了不少!”
“定然是贾史氏又为难你了?”
孙骞:殿下,你确定是憔悴不是油腻?
贾赦抬起头来,双眼红肿,脸上写满了委屈和辛酸。
他点点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殿下,您真是明察秋毫。我娘她偏心眼偏的,全京城都知道了!”
孙骞:不,你谦虚了!是全大靖朝都知道!
贾赦继续哭诉道:“可是,赦一直牢记着殿下您教的,尽量不与她争执,只是…只是赦心里真的苦啊。”
太子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拍了拍贾赦的手背,安抚道:
“赦赦莫怕,孤回来了!孤定当为你做主!”
“待孤禀明父皇后,定要好好罚一罚那个贾史氏!”
贾赦听了,心中一暖,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紧紧握着太子的手,哽咽道:
“殿下,有您在,赦的心里就踏实了!”
“只是,也不用这么麻烦!我娘她已经没了,如今还停放在铁槛寺。”
太子笑了笑,示意贾赦起身,然后两人一同坐下。
太子安抚道:“既如此,那便罢了!”
“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她对你不好是她的问题,与你无关!”
贾赦:嗯,就是这个调调!更加确定了,这就是他的太子!
孙骞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摇头。
哎,太子真是哪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
“赦赦,这些年,你都在做些什么?”太子关切地问道。
贾赦闻言,叹了口气,开始细细述说这些年来的种种遭遇。
太子听得眉头紧锁,不时发出愤怒的哼声。
而孙骞则是默默地在心中为贾赦记下了一笔又一笔的账。
当贾赦说到最近被贾史氏逼得自请除爵,离开荣国府时,太子终于拍案而起:
“好一个贾史氏,竟敢如此欺压孤的人!孤定要……”
说到这里,太子突然想起,贾史氏没了,好像也不能对她怎么样了。
可是,自己的人被这么欺负,他这心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于是,话锋一转,皇帝遭殃:
“老四是怎么做皇帝的,怎么能容忍贾史氏一介妇人,搅动着整个荣国府不得安宁!”
说着,太子便站起身来,对着孙骞说道:
“还请孙卿帮孤准备一二,孤要进京去找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