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尖叫一声,连忙缩紧浴缸里。
美眸瞪向时聿,脸色微怒:“你怎么进来了?”
时聿睨了她一眼,伸手在浴缸里弹起水花溅到徐殊音的脸上。
“我不来,你就在浴缸里睡到天荒地老了。”
徐殊音自知理亏,所以没责怪他弹水花的事,但还是推搡着他的胳膊让人出去。
时聿出去没多久,徐殊音就穿戴好出来了。
她把手背在后面,等离时聿近了,就把手伸到前面来,弹了他一脸水。
趁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徐殊音就迅速的爬到床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时聿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就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在床上的徐殊音老半天都没有听到动静,以为人走开了,便把被子掀开探出一个头来。
结果眼前一黑,就被时聿扑了个满怀。
“嗯?想干什么?”
他按住徐殊音,让她在自己的怀里不能动弹。
徐殊音用力挣开,但是无济于事。
“啊,没干什么。”
她放低姿态,趴在时聿的怀里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放了我吧,我错了。”
看着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时聿还是不忍心继续闹她,用手捏捏她的脸颊,便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身上轻松了后,徐殊音也不再跟他闹着玩了。
似乎是觉得刚才的举动有失风度,她躺下背对着时聿才闭眼睡觉。
看着她的小举动,时聿不加掩饰地露出笑意。
他伸手把徐殊音背上的被子给掖好,看了一会儿才去洗漱。
第二天一早,徐殊音趁时聿还没醒的时候就起床了。
她始终记得自己来汀州的目的。
拿着楠哥之前拍到的关于韦南烟的私照,徐殊音走进一条小吃街的巷子。
她一直往前走,直到停在一个叫“祥年面馆”的店门前。
门口的老板娘还在忙,见到客人来了招呼着她进去。
房子看起来应该有很多年了,墙上还布满黑色的油渍,但是屋里的陈设被擦拭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