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景中秀又名张二狗。十二地支,戌者对应狗。于是,在第二天的戌时正,杨夕第二次开启了食盒。
这一次,邢铭又问了问题,依然是战部手语:
“汇报你的位置。
“死狱,则一炷香后开盖。
“非死狱但在南海,则两炷香开盖。
“出了南海但很近,则三炷香开盖。
“出了南海远得没边了,则四炷香开盖。
“不知道什么地方,五炷香开盖。”
显然,因为送过沈从容一只“珍馐锦盒”,残剑第一时间便从沈从容手上的盒子开始排除。
面对一只单向传送的盒子,邢铭相当聪明的让杨夕做选择题,并且把传送时间这个唯一能由杨夕掌握的变动,运用得相当好。
薛无间一拍大腿:“好个残剑,干得漂亮!”
沈从容立刻亲手点香,死狱封闭了三年,也就只有他这种精致人,才会仍有香这种存货。
屋里所有人,眼巴巴望着那香。
一炷香燃尽,杨夕又一次打开盒子。还是选择题,
“旁边还有多少人?
“个位数,一盏茶。
“十位数,两盏茶。
“百位数,三盏茶。
“千位数,四盏茶。
“万位数,五盏茶。
“比死狱原本的人数更多,六盏茶。”
于是一屋子开始喝茶。沈从容瞪着自己的好茶:“怎么就换茶了?还有,有必要这么多人一起喝么?”
薛无间偷笑:“大约邢铭觉得,香这东西,死狱不好找吧。所以邢铭怕第一个问题的答案,燃了五炷香,然后就没了。”
众人中大半灌了五盏茶之后,沈从容一脸肉痛。
杨夕又一次打开盒子。
“滞留,以及联系的原因?
“被困住了,走不掉。一百个俯卧撑。
“有事要做,求帮助。二百个俯卧撑。
“已经在出来,但是找不到路。三百个俯卧撑。
“其他,四百个。”
于是一屋子人又开始做俯卧撑……
沈从容气得嘴都哆嗦:“老子刚泡了第二壶,怎么又换了?邢铭这是个故意玩儿我么?”
薛无间眨眨眼,也不知道为何。
杨夕叹口气:“大约邢师叔终于想起来,这才是最节约的办法吧。我们昆仑穷惯了,沈先生您多担待。”
然而一屋子俯卧撑做的速度根本不一样,沈从容气喘吁吁:“按谁的算?妈的,为什么是百?”
杨夕想了想,“个的话,大约不太好预测。那边儿肯定也有人跟着做呢。理论上应该是我的速度,可是……”杨夕咬了咬嘴唇:“我的速度邢师叔又不可能知道。”
看了看仍然一丝不苟俯卧撑的薛无间,“邢师叔听说有万人以上,那么,按剑修的平均速度差不多。按薛兵主的应该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