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求订阅,求收藏,求票票。各种求。
且说幕衡灵力一阻,将嗤血黑虫和岩浆隔绝在外,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隐约觉得四周的温度越来越高,纵然隔着结界也无法全部将热气隔绝在外。
她脚底的煞天剑猛然停下,四处望了望--无数条岩浆从地底冒出,咕噜噜的冒着泡泡。再往远处看也是如此,就好似癞蛤蟆身上的疙瘩一般,让人作呕。
胡文早已被热得头都藏在幕衡怀内,只留着一个黑色的小鼻子从幕衡怀里冒了出来。指望他找路是不可能了,况且青狐一族最强的地方在于他们的血脉,使之可以尽快接收天地灵气,修炼成人形。之前胡文能指路不过是因为他能嗅得到蓝妖道的味道。
如今幕衡不知道深入岩浆几千米,热气已将所有的味道烤得蒸发干净,只留下浓重的硫磺味道在炙热的空中经久不散。
幕衡神识冒险探入岩浆内,却什么都没发现。
不仅蓝妖道不见踪迹,这个区域犹如死地一样,没有任何活着生物迹象。
这种情况下,纵然幕衡剑术通天,想靠剑术杀出一条路也是不可能之事,或许她有炼虛修为,能移山倒海才能将此地的岩浆尽数移走。然地底的岩浆仍会延续不断的冒出。
幕衡在脑海内权衡思索片刻,她最后还是决定顺着心意往左走。煞天剑顺从心意将将拐了个方向,一条黑影撞到了幕衡的结界上。整个结界一震,幕衡将煞天剑拔高,低头审视着底下的黑影,这是一条黑色的约有拳头大小的圆形虫子,眼睛中间有一条红色的线一直延到了尾巴后。它见一击不中,又重新潜入了岩浆内。
幕衡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瞧见的黑色影子,不是岩浆内的杂物,却是这种黑色虫子。许是见她要走了,情急之下被逼了出来。
她再三用神识探入岩浆内,却又是一条虫子也未见到了。同时她的右边又传来破空之声,幕衡不过略微往左移动,便躲开来。同时发觉神识根本发现不了正在半空中的虫子。
看来这种虫子,虽神识发现不易,却是极容易避开的。幕衡暗想,不知道这种虫子与之前妖皇提到的蛊虫有什么关联吗?
其实这种生活在岩浆内的嗤血黑虫,因为它的特质,是极容易做为蛊虫的,越是高温之地的嗤血黑虫,制作而成的蛊虫威力越是强大。只是幕衡不知道罢了。
长成手掌大小的嗤血黑虫起码已长了一百多年,蓝妖道在这里多年,凭借着一手蛊虫之术称霸这蛮荒小地,便是靠的嗤血黑虫制作而成的蛊虫。这种手掌大小的嗤血黑虫,如同蛊虫一般,要同类相杀几千只才能长出这么一只。除了喜好吸**力和生力外,它们神识无法探查,若非幕衡的结界一直护着周围,它可以顺着幕衡的身体一直到达幕衡的识海,将神识吞噬干净。
从外表看来,神识被吞噬干净之人的识海是突然枯竭的,但是无论怎么融入神识,也都会被嗤血黑虫吃得一干二净。等到嗤血黑虫吃饱了后,会不断的生育着后代,一直到被它附体的人精力、生力和识海全部被消耗干净。而那时,被附体之人也早已受不住化为天地间最基本的元素。
因为嗤血黑虫不会被神识发觉,很多天才都被毁于此等手段。蓝妖道的祖辈便是炼制蛊虫的高手,他们祖上曾经得过一只嗤血黑虫,当时那只嗤血黑虫的红线还未到尾部,已经让蓝妖道祖辈的对手痛苦五六十年余年才死去。这还是因为他的神识已达到元婴修为,被称为那一带的不世之才才能撑住这么久。若是换成其他人,能撑到十年已是了不起了。
识海便是修仙者神念汇聚之地,所谓气海养气,识海养神。
因此蓝妖道游历到此处时,发现了红龙的巢穴后毫不犹豫的占为己有,除了龙蛋外,他更想找到一只红线已到尾部的嗤血黑虫。只不过他多次深入地下岩浆,也没有遇见一只嗤血黑虫,若是让他遇见了,制成了蛊虫,幕衡刚进浪里翻花便会被制住,成为一个活死人。
幕衡到是运气惊人,一来便遇见一只。可惜她不知道这嗤血黑虫有多么难得,她见这嗤血黑虫皮肤柔软,看起来一剑便能戳死,将煞天剑握在手中,脚底踩着仙素莲,人剑一心,已经将嗤血黑虫砍成了两半。
砍完了还嫌弃的从戒指内拿出一张符便要搽拭。
胡文本来原本奄奄一息的卧在幕衡胸口,见到幕衡这个动作惊的吱的一下冲出幕衡怀内,张开嘴巴对着煞天剑上留着的嗤血黑虫的透明粘液就要舔。
幕衡连忙将他抱起,道:“煞天剑上的剑气还未消去,小文别这么莽撞。”
胡文可怜的望着幕衡,又望向掉入岩浆内的嗤血黑虫,满是渴望的看着幕衡。
幕衡问:“。。。。。。你要吃这个恶心的虫子?”
胡文摇摇头,又点点头。表明这虫子不恶心,但是自己要吃。
幕衡竟然奇异的懂了胡文的意思。。。。。。
她叹气道:“既然你要吃这恶心的虫子,我们便顺着岩浆走下去,看有没有其它的吧。”
对此幕衡不抱希望,她觉得刚刚在这里停顿了这么久才出现这么一条恶心的虫子,后面自己的运气不会差到随意走就有一条吧。
再怎么说,幕衡都觉得这虫子简直恶心死了,要是有其它武器,幕衡都不愿意用煞天去碰它。刚刚杀掉这虫子时,蹦出了很多黏液,很是让幕衡反胃。
但是看着胡文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她也只能对胡文这么说,实际上巴不得不要遇见虫子。她宁愿与僵尸先生打一架也不要与这种爬行的软体无骨动物遇见!!
胡文一改之前的奄奄一息,主动跳到仙素莲前面,卧在莲花瓣上,毫不犹豫的对幕衡指了一条路。
幕衡狐疑的道:“你真的识路?先前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也不知道是谁?”
胡文的尾巴甩来甩去,卷住幕衡的腿,讨好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