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深看着她,半天没动,没有继续,也没从她身上下去。
华榕等了会儿,觉得他那点兴致可能被她败坏了,可能逃过一劫,于是伸手准备推开他避免再磨蹭出点什么,毕竟她实在不想跟他干这档子事,能不做最好。
江云深轻易的被他推开了,任由她从沙发里起身擦肩走过自己的身侧。
男人没跟上来华榕还是不可避免的轻微的松了口气,虽然这并没有什么意义毕竟逃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她也实在没那个精力为了这档子事跟他斗智斗勇,指望这男人一直禁欲不碰她那是不可能的。
欲一望总是要解决的,就是不知道除了她什么类型的能让他有兴趣。
如果能凭空出现个能让他性致盎然的该有多好。
不过之前被喂了药他宁愿自残也不肯碰云依斐,那还是个在娱乐圈都属于一流的美人儿,啧,真是很难搞,华榕思维发散的很,想这些的时甚至漫不经心天马行空。
背部突然贴上温热的胸膛,华榕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叫出了声,“你干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
江云深长腿几步就跨到了床边,她就这样被抛入床上,中间微微凹陷下去,男人沉重的身躯直接覆盖了上来。
再没有任何的解释跟对话,甚至连前戏都没有。
江云深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舌,冲它吻了下去。
…………
华榕一度没有了思考的余地,越是沉溺于情一欲,身上的男人就愈发失控。
她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他血红的双眼,泛着薄薄的血腥,是鲜红的冷酷。
他亲吻她的脖子,牙齿反复研磨咬噬着她的咽喉。
她荒唐的觉得抵着她肌肤的牙齿在下一秒会突破她的皮肉,咬破她的血管,但并没有。
欲一望消磨理智,江云深凶狠而完全的占有身下的女人,她并不挣扎,也无法反抗,只是明明予夺予求的身体,却好似压根给不了他任何的满足,胸腔的那处反而空荡得更厉害。
那些复杂晦暗,又鲜明深刻的情绪更像是妖魔鬼怪一样跑了出来。
他对她怀有无尽而厚重的阴暗,又混合了汹涌又无边的欲一望。
他无法自控,又好像没什么是值得他控制的。
…………
江云深禁欲有半年了,他忍她也忍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
饶是如此,华榕也没料到他会直接兽化。
跟褪去了人性直接变成了牲口似的。
他折腾了她一夜,不是大半夜,就是整整一夜。
因为闭眼时,天真的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