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你怎么不干脆直说?”
徐觐欢摊手,懒洋洋的道,“榕公主既然听懂了,那就说明我说的够直了……再说,我连那车里的人都不知道是谁,万一人家就是那么沉稳淡定又格外相信我的人格,我总不能打自己的脸。”
“……”
华榕抿起红唇。
徐觐欢往后退了一步,收回的手抄回裤袋里,“我去蹭饭了,公主,有缘再见。”
说罢就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上了车。
科尼塞克倒车离开。
华榕目送车子的离去,五秒左右后反手带上车门,然后转身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走了不到十米,身后的脚步声追了上来,她的手腕被从后面拉住,她人都差点被拽进了男人的怀里。
“怎么了?”江云深低头看她的脸,眼睛一眯,“不高兴?”
她闷着脸抬头看他。
江云深挑眉,“徐觐欢跟你说什么了?”
“你觉得他会跟我说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睛,几秒后牵唇笑道,“我没下车打他一顿,说明我不够在乎你?”
华榕,“……”
有些心思一被人戳破放在台面上说出来,就显得她自己很智障。
她转身就又要走。
江云深拉着她的手腕不放,“说话。”
“不想说话。”
“……”
江云深看了她一会儿,手臂搂上她的腰,“先回去。”
华榕任由他带着自己走。
按密码进门后,她在鞋柜旁低头换鞋。
男人就在一旁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