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母亲的哭声,感受着母亲恨铁不成钢的拍打,凌晔抱着母亲的腰痛哭出声:“妈,儿子不孝,让您和我爸担心了,对不起,对不起……”
在客厅待着的凌父看到这一幕,动作隐蔽的擦拭掉了夺眶而出的眼泪,露出了许久都不见的欣慰的笑容。
“爸,妈,我想重头再来。”
情绪稳定之后,凌晔向父母提出了自己的打算。
“这样……也好。”许久,凌父说道。
但是,凌晔看着父亲明显苍老了的面容,开口道:“可是……爸,二爷爷那里……怎么说?”
听儿子提起那些糟心的亲戚,凌父长叹一声,对儿子说道:“这么久,你一直走不出来,再加上那天你从……回来后,更加消沉,我只能顶着压力压下这些,现在你振作了,我也不再瞒着你了。”
略一停顿,凌父开口道:“之前,你二爷爷以为只是小打小闹,就没有在意,后来……事情被我压下了不少,所以刚开始凌氏易主,他并不知情,可是后来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现在天天逼着我,要你让出族长之位,给他的嫡长孙凌焚。”
“凌焚?哼!他想得倒美!就那么个纨绔子?”听到这里,凌母再也听不下去了,直脾气的她反驳道。
妻子如此,凌父也很是无奈。
“唉……可是二叔不知道听了谁的话,说小晔败坏凌氏,迟早会毁了凌家本家的基业的。”
“凌家本家的基业?放屁!当初爷爷去世,父亲无奈被选为族人时,他们只让父亲带走本家的一间小公司,其他的本家基业可是都归了二叔他们一家的!还美其名曰族长不该掌握过多的本家资产!后来见父亲将一间小公司发展壮大了,又回来从你手里想要回去,要不是当初资产过户时手续够干净,凌氏当时就归了二叔一家了!”提起往事,凌母就气愤不已,恨不得将多年来的怨气都撒干净。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当初不也是没有办法嘛,谁能想到当初二叔的儿子跟儿媳因为事故早早地去了,只留下两个十几岁的龙凤胎。那小孩子又撑不起整个本家,小晔也是迫不得已才只能当这个族长的啊。你也别气了,他们要,就给他们吧。”
“你这个老头子!小晔这么多年来不光要兼顾凌氏财团,还要兼顾本家的生意,他容易嘛他?前几年他们从小晔手中硬是抢去凌氏本家生意的部分股权也就罢了,小晔本来就心不在那里,可是现在又来争抢小晔的族长之位,凭什么?”
看母亲气得都快哭了,凌晔只好出来打圆场:“妈,您都说了儿子心不在那里,也就不在乎当不当这个族长了啊,您别为这种事生气了好吗?”
凌母知道凌晔说的是发自内心的话,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们说给就给,说拿回去就拿回去?这么多年自己的孩子为了他们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是他们呢,不知道感恩,现在却又这幅德行,自己却只能忍着,凭什么啊?
见母亲没有软下来的意思,凌晔示意父亲,父子俩好话说了一箩筐,凌母才算平静了下来,但是提出要求,凌氏本家如果来人,自己一定要在场。
无奈,凌晔父子只好答应,凌母才算舒心,继续看起了之前未看完的影视剧。
说起凌氏本家,那可是一个传奇的故事。
说起凌氏先祖,那可是一个传奇的人物。
据说,凌氏先祖当年只是一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人,但却在某个战场上救了身陷险境的当时的掌权者,于是,便凭着自己的忠心以及自身的武艺一路封侯拜将,成就了凌氏这一大族。
后来的子孙也算争气,直到王朝即将覆灭,他们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为当时的昏君鞍前马后。当然了,说得好听点,是忠君,说得难听了,就是愚忠了!
于是,理所当然的被新王朝的掌权者几乎灭尽满门。
前面说了是几乎,所以,也有活下来的。
据说是当时凌家的两个年幼的嫡孙,被仆人所救活了下来。
吸取了当年自家覆灭的经验教训,深知伴君如伴虎,二人遂放弃了封侯拜将这条路,而且明令禁止后代进入朝堂。
就这样,开辟出了另一条从商的康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