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袋子,袋子里有牛奶、巧克力有蛋糕,都以迅速补充体力的东西,在高铁上只吃了面包的他突然就感觉饿了。
“刚出站就碰上你了。”他拆开个烤得蓬松的纸杯蛋糕,“好巧。”
“不巧。”
宋醉停下动抬起头,车站里来来往这么多人,正好能碰上难道不件特别巧合的吗。
没等他想明白,下秒听男人泛倦懒的回答:“为我从上午直在等你。”
宋醉没想到对会从早上等到下午,他的心脏涌出难以言喻的情绪,压声音问:“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你手机关机了。”
他疑惑从包里拿出手机,发现昨晚关机后忘了开,为他手机打不通所以在车站门口等了大半个白天。
他的体仿佛有温暖的血液在流,带自己都没发现的撒娇在问:“那你为什么要等我?”
然而对下句话令他的感动消失得无影无踪。
“衣服买了吗?”
少年把别的想法都摁了回去,自己在阿亭眼里大概就个移动小金库,常余额不足的那。
回沪市之后宋醉照常上课学习,他在周五收到的特等奖证及奖金,在普物老师的大力宣传下,整个学院都知道他拿了燕大物理竞赛特等奖。
课上普物老师再强调:“虽然教出个特等奖我教学生涯里微不足道的成就,但我有必要用这个例子向大家说明好好上课有多重要,人家宋醉大就能拿竞赛第名了。”
吴缜听得怪怪的,时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半晌后恍然大悟:“他有次不批评你上课神?现在就成了好好上课的代表。”
虽然宋醉认真学习但跟专心听讲没有半点关系,常常自己低头看文献,偶尔听听老师讲课。
“李老师这嘴别说真挺行。”笨口拙舌的侯泉表示了自己的羡慕。
“不去说相声惜了。”
宋醉翻开接过话。
为了避免系里的同学看鲜样看他,更重要的避开普物老师脸自己拯救了全人类的眼神,下课他便直奔山上的图馆。
安静的图馆氛围令他松了口气,他打开保温杯准备喝口温水,杯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只好起去茶水间,他打开饮水机龙头接水,刚拧开水龙头没多久,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后响起。
“请问你宋醉吗?”
宋醉接完水才转过,说话的个量小的男生,脸上分布几粒雀斑,手上抱个本子。
“你找我?”
“抱歉打扰到你。”男生脸上浮出抹不好意思,“我三班的余铭,也参加了燕大的比赛,不过没有获奖。”
“听李老师说你比赛的第名,比赛里有两道想不明白的题想问问你,我自己想了两天也没想出来。”
余铭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本子递了过来。
宋醉并不习惯给人讲题,用吴缜的话说他讲了也听不明白,他看余铭脚上破旧的军绿色解放鞋,拧好水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