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将安州山脉的所有土匪都洗劫了?”这名中年男子能有三十五六岁,神色阴沉的盯着他们。
任风冷笑,这是一名登天镜六层天的异族生灵,但并未被他放在眼中,当下开口道,“他们血腥累累,罪有应得,莫不是你们扶持的?”
“坏了公子的好事,活刮了你们都难以抵过。”中年男子沉着脸道。
任风是谁,从来不会低声下气,天不怕地不怕,非常强硬的喝问,道:“说吧,你们是谁?口气倒是不小!”
中年男子狞笑,道:“你们将安州山脉的土匪都给打散了,还威风起来了,你说我们不敢活刮了你?”
“陈德,不得无礼,来者是客,还不快赔罪。”就在这时,一个阴柔的声音传来。
内寨中,两名登天镜的修士,抬着一张软椅走来,十几名高手相随,护在四方,快速来到了近前。
软椅上是一个很阴柔年轻男子,斜躺在上,端着一杯美酒正在摇动,两边有四名妙龄少女伺候,其中一个少女以洁白的丝巾帮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
他面色白皙,缺少阳刚之气,他轻轻摆了摆手,四名少女退后,他将酒杯抛向一旁。
“鄙人林源,不知道友如何称呼。”阴柔的男子淡淡问候。
“林源?是谁?我不认识”任风直言不韪。
许多土匪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骂这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在这安州山脉,谁不认识他林源,这是一个很难惹的败类,为黄金豺狼一族老祖的幼孙,非常得宠,但却从头坏到脚,最不是东西,没干过好事!
这是世人对他的评价。
“你很强大吗?”任风相问。
“谈不上强,道友能够悄无声息的击杀我那七层天的随从,我自然不敢献丑”。林源依然得知土匪头子被击杀,那是他的随从之一,被意外,击杀,却不见他有一点的慌乱。
他不是有多么的强大,但是他的爷爷强的一塌糊涂,安州山脉黄金豺狼一族,实力能够排在吞天山脉之上,谁能惹的起?此外,他的哥哥林冲更是安州山脉中的年轻一代第一高手。
这个小子,有恃无恐,不地道的事情干的大多了,连别的大能子孙的女人都动过。”
这可是典型的恶人,相当的不好对付,要势力有势力,有人脉有人脉。
林源道:“道友艺高人胆大,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杀光我的土匪,我这个人很记仇,且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道友,你对我有成见吗,不然为何要击杀我的追随者?”林源半躺在软椅上有点冷淡的问道。
“他们干了什么,你比我清楚,杀了他们,也算是为你清理门户。”任风笑道
“哼!”林源冷哼了一身,从软椅上坐起,逼视了过来,道:“你可真是好兴致,你有什么资格将我的手下大杀了个干净!”
任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我看他们烧杀劫掠,坏事做绝,心有不忍,所以就出手了,希望能够结束这一切的冤孽。”
“道友是在指责我吗?”林源的眼神阴鸷,在任风的身上扫来扫去,一招手,一名妙龄少女为他斟了一杯美酒,轻盈的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