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捷恐女,除了对夏安筱有点好感以外,还没有那个女人可以让他在这个症状上病情减轻一点。
他依旧对女人充满了敌视和恐惧。
“她回来了。”
洪捷愣了一下,下意识和在一旁同样有些发懵的宁奇互看了一眼。
谁?
能让连公子亲自告知的那人,估计除了夏安筱,再没有其他人有这样的殊荣了。
宁奇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感情之前问他拿药,还是为了夏安筱拿的。
洪捷凑近了他一点,小心翼翼地求证着,“我小徒弟?”
“嗯。”
他淡淡地点了下头,随即抬手喊来了服务员,撤去了面前的红酒杯,换上了绿茶。
所有人都知道,连慕言戒酒了。
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好酒的人,出席场合也只是适当地喝一点,这样的绅士的贵公子却堂而皇之的声称以后都不会再碰酒了。
没有人敢揣测着其中的原因。
喝酒误事,误的,是他的一生。
他总是对当年那晚耿耿于怀,因而对酒也有了莫名的厌恶。
洪捷看在眼里,脸上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些许,可还是僵在那里。
他不过是个休假的功夫,连慕言就能把他的亲徒弟给弄丢了,这事情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刺,让他不舒服。
洪捷清了清嗓子,“我徒弟回来了哪又怎么样?你们已经离婚了欸。”
所有人都在提醒着他这个事情,可是只有连慕言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抬眸眼神极淡地扫了一眼洪捷,“把你手边的东西都放下来,我有个大项目要交给你,你提前做好准备。”
又是故技重施?
把那些好的项目全数给夏安筱。
洪捷乐得跟夏安筱合作,所以点头同意,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请帖,“KW集体在普城有一场商业晚会,这是请帖。”
他顿了顿,又说道:“顾家和李家也在受邀之列。”
听说顾逸清最近在筹备着要买下占据地产业半边天的李家产业。
自从夏安筱走后,连慕言对于这些商业活动,很少会去参加,他们离婚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外界,只有圈内知情的一些人知道,偶尔被走漏了风声,但忌于连慕言的权势,也不敢多说什么,所以大众只一味调侃连公子是被夏安筱管得死死的。
他也乐意被人这样说,假装着她还在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