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画想要保护秦铮的心情,从来不曾减少削弱。
“来人,带靖王下去。”
皇帝下令道:“至于跟随靖王谋逆的人,尽数送到天牢之中,查抄所有与靖王有关谋逆之人的府邸!”
一片求饶之声,是刚刚跟随靖王活下来的一些大臣,可惜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没有人会有同情心存在。
求饶声渐渐远去,靖王的面色冰冷,他没有再出声,眼中的情绪变得复杂。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谢谨画,然后,沉默的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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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大招风,原禹铭早晚会对你下手,西北王又如何?早晚还是一死,只有得到那个至尊的位子,才不会成为刀俎鱼肉。铮儿,本王虽然败了,却还是有些其他的手段,只要你将本王救出,本王定然帮你光明正大得到皇位,帮你除掉原禹铭,且不会让任何人看出异样。”
谢谨画身后带着一个太监内侍,对方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壶酒水,一个杯子。
靖王看着这些,面色不变,却是转头和谢谨画说话。
在他想来,自己儿子与自己一般,一个西北王的封号很诱人,可是既然能够做西北王,为什么不能够更进一步呢?
谢谨画看着他眼中的笃定,转头对着那内侍吩咐了一声:“你先退下,东西留下,我会亲自让父王喝下皇祖父御赐美酒。”
内侍没有丝毫疑异的躬身离开,知道太多,结局通常不会太美好。
靖王勾唇笑了,在他想来,面前的人是动心了。
“我们到底是亲生父子,你若是好了,若是能够得登皇位,起码算是帮本王原了心愿,起码是将我们这一脉发扬光大,本王也会为你骄傲。”
靖王的话语很容易让人心动,可惜,他面前站着的人不是他的儿子。
谢谨画笑出了声,在靖王皱眉的时候,走近了他,一字一顿,压低了声音:“用什么法子控制原禹铭?就和徐嫣然带到西北的东西一般吗?控制人心,将其弄成傀儡,然后为你所用。”
靖王张嘴要解释,徐嫣然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不能够承认的。
谢谨画却没有再和他拖泥带水的意思:“靖王殿下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认不清楚,又让人怎么相信你与阿铮之间有什么父子情义呢?”
谢谨画没有揭下自己面上的面具,可是她的声音却再也不加掩饰,那不是秦铮磁性中带着些沙哑的声音,而是女子特有的娇柔清脆音色。
“你不是铮儿。”
靖王变色,下意识的要向前一步去抓谢谨画:“你是何人,胆敢冒充我儿。”
下一刻,他的身子发软,倒在了地上。
谢谨画身上放着太多防身的东西,尤其是她扮做秦铮之后,更是将能够带在身上的防身手段全都带在了身上。
“来人,有刺客。”
靖王要大声喊,却只是低低的两声呻|吟,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声,他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惧。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不怕失败,却害怕死亡,死了,便什么可能都没有了。
“因为徐嫣然,因为你交给她的东西,阿铮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