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机看了一圈往上现在的舆论,我嘴角不免抽了一下,丫的,这就是人少的好处吗?举国关注宋祁言有没有按时回警署?
不用出去看都知道外面有多少媒体,真叫人头疼。
宋祁言的戏份不少,和我的还没有拍,今天说不定都走不了,再这么下去真的会闹大的。
轮到我和宋祁言对戏,外面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了,片场照旧架起了大灯,如同白昼。
“宋宋,你现在对人家法国人名来说已经是惑国妖孽般的存在了。”
男人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广场上的阵仗,悠悠地道:“再等会儿,依照惯例,马上就要派直升机在空中监视了。”
我眼皮跳了跳,真不懂法国人的严谨,人还能飞了不成。
果然,真的让宋导说中了,没过多久,直升飞机就在头顶呜呜呜地转个不停,让人有种轰炸机下一秒就要团灭现场的紧张感。
舒克明显也察觉到了这种不安,抹着汗指导现场,就快哭了,幸好宋祁言发挥得不错,几乎没有重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场记出来喊停,我听到一片松一口气的声音,估计都在感叹自己的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宋祁言却不紧不慢,搂着我的腰,在我脸上亲了亲,“不想走……”
旁边一圈人有轻咳的,也有回避的,没多久就被清理地差不多了。
我眨眨眼睛,“再不走,估计坦克都要开进来,这城堡可经不起折腾。”
“雷声大雨点小。”男人轻哼,忽然转过身来,与我四目相对,“我就算睡一觉再走,也没人敢推我的门。”
说着,他俯身过来,忽然吻上我的唇,却又不探进来,一点点地描绘我的唇形,我都能感受到他唇上冷冽的唇纹。
“宋宋,你这是……发/情?”
男人啧了一声,“我就该和他们只说,房子装修地再完美也没用,不如把你抓进去,我就乐意了。”
我笑出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快走吧,要不然真要闹出事。”
他装模作样地嘶了一声,和我额头相抵,“没良心。”
这人很少露出这样的粘人模样,让我第一时间联想到一种动物——泰迪。
捏了捏鼻子,挽上他的手臂把他往外面拽,广场上车的灯光极其刺目。
我们站在主楼外面的楼梯上,我明显可以感觉到站在最前列的警官抹了一把汗,那苦大仇深的模样和刚才的舒克有的一比。
宋祁言的车在中间,我陪着他走到广场中央,尝了一把真正的万众瞩目。
开一场万人演唱会都不一定有着赶脚,刺激啊。
小女仆上来替宋祁言开门,我站在他身后,他却没有立刻上车。
“怎么了?”
“落东西了。”他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