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礼:“……”
厉南礼哭笑不得地戳了戳傅枝的脑袋,“别闹啊。”
傅枝从厉南礼怀里钻出来,叹了声,面无表情道:“那今日我就做了这圣母,给他叫个救护车吧!”
众人:“……”
哦,牛逼。
我们就听你瞎瘠薄吹,不知道还以为你多善良哦!
但查理教练这情况明显有点等不上救护车了,他脸色发紫,大脑充血,连m国自己的医生都束手无策。
穿着西装的医生,拿着各类的听诊器,几次三番听诊,确认后,目光时不时带着点厌恶地扫过傅枝,开口道:“问题不小,需要做个电击和心脏搭桥手术,最后拍片子看看有没有脑溢血,说不准还得开颅!”
安静听对方瞎瘠薄诊断差点气笑的傅枝:“……”
你说说,别的人吧,一接触,浑身都是宝!可这查理被医生一接触倒好,浑身都是病!
正所谓时不我待,在场的这位m国主治跌打损伤的医生就要拿电击击一下查理了。
“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在空中响起。
罗斯听着就怕,“医生,不会出啥事儿吧?”
医生冷漠无情,“你放心,咱们这边采取的是保守治疗法,把所有催醒的方法都给他试一遍,就算出事也电不死,说不准还能瞎猫碰到死耗子给他碰醒了!”
罗斯一行人:“……”
跌打损伤的主治医生明显是专业不对口就容易闹出纰漏。
罗斯死死地抱住了医生,求他刀下留人。
医生严肃,“现场就只有我一个医生,死马当活马医呗,要什么自行车要自行车?”
然后罗斯明白了,在这个异国他乡,他想让自己的老师长命百岁,顺顺利利活过今夜,要靠的还得是华国人。
于是他悟了,尽管份很不甘,也只能告诉自己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他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又有啥不行的?
罗斯一把子抓住了范爱国的裤腿子,“帮帮忙啊,范会长,快救救我们教练!”
“这……”范爱国很难做啊。
他也不是专业医生,他能怎么帮啊?
他看向厉南礼,厉南礼:“……”
厉南礼又低头看向傅枝,问她,“打妖二零了吗?”
“给孙三针打了。”
医院距离会场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但孙三针的诊所离体育会馆很近。
就在傅枝话落,孙三针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他大包小拎,手里还带着一个热水壶。
“老……枝枝!我来啦枝枝!”孙三针健步如飞,隔着大老远,一看见傅枝,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然后傅枝朝着孙三针的方向招手,“小孙,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