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痛快淋漓的肉搏后,洛征舒服地倚在床头,半眯着一双贼眼,看着眼前柔软无骨、摆弄骚姿的美人,很显然,他又硬了。
瞥了一眼下身,洛征笑着问道:“小美人,是谁让你来伺候我的?”
那女子捂嘴娇笑,眉眼流转涟漪,踩着小猫步款款走来,柔软的手指放在他的胸膛上,抛了个媚眼,“官人,难道是奴家伺候不好您吗?”
她没有回答,反而是机智地转移话题,果真让洛征的注意力成功转移。
粗糙的老手一下子圈住她的腰身,揩了一把油,“怎么会,小美人伺候人的能力,可是让人不敢恭维。”
“官人,您讨厌!”
女子扭着身躯,磨蹭着洛征的大腿,洛征倒吸一口气,猛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
冬夜里的晚风,打在身上寒风刺骨,树影随着风摇摆,仿佛像蛰伏在黑夜中的野兽,蠢蠢欲动。
树底下,两个人影一高一矮地站着,一声黑袍的男子为先开口:“有没有问出什么?”
“并没有。歘爷,属下有件事不明白,您都亲自来这里,为什么还要让洛征来?而且,还派属下去伺候他?”想到洛征粗糙的老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一通,她就一阵恶寒。
歘爷轻哼一声,“那个老家伙,派他来只不过是找个挡箭牌,方便我们做事。上次你不是被野兽咬了,听大夫说,那药慢性毒药,除非用对,不然,假以时日,定会毒发身亡,这样,我们不就省去了力气,不费一兵一卒,除掉一个祸患。”
“歘爷英明,是属下愚昧了。”
“胭脂,记住了,背叛我的人,永远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胭脂怔愣了下,双手抱拳,“属下定当为歘爷尽忠尽职!”
“嗯,听说韩将跟着歌儿一块去南陵了,派个人去找找。”
“是!”
“一朝卧薪尝胆,不就是为了来日赢胜。十年前我得不到皇位,十年后,我一定要重新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
南陵国。
一家客栈里,客人络绎不绝,窗前角落一直坐着一位头戴白纱斗笠的女子,白纱遮掩住她的面容,这样的神秘感,让几位喝多的男子注目。
一位大胆的男子打了个酒嗝,摩拳擦掌走过去,粗厚的舌苔舔了一下嘴唇,色米米地笑着:“嘿嘿,这位姑娘,能否让哥哥瞧一瞧你的脸蛋,看看到底有多美。”
见她不出声,男子尴尬了下,面上有些挂不住,便恼羞成怒起来,一脚踩在一旁的凳子上,“哟嘿,你个臭表子,敢对爷爷我甩脸,二狗子,把她头上斗笠摘掉!”
唤作二狗子尖嘴猴腮的男子狗腿地上前,“爷,爷息怒,我我这就把把她斗笠给给摘摘掉!”
“你个死结巴,废话那么多干啥!”男子一巴掌呼在狗子的脑袋上,二狗子唯唯诺诺地捂了一下脑袋,走过去。
笑嘻嘻地,“姑姑娘,你配配配、合一下!我我会温柔点!”
说着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星子,朝着女子头上的斗笠伸出魔爪。
快要碰上时,那女子的手握住皮鞭,冰冷的视线扫在二狗子和那个男人大狗子的脸上,二狗子哆嗦了下,正纳闷着怎么突然变冷了,在众人惊讶之际,女子突然坐到了另一张桌子,让人根本来不及看清她的动作。
二狗子揉了揉眼睛,长大嘴巴,拍着大狗子的手臂,“大大哥,她她是怎么变变走走走的?”
“死结巴,滚一边去!”大狗子嫌弃地推开他,连忙走过去,“姑娘,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女子端茶的动作一顿,冷冷地出声,“不想死的,赶紧滚!”
“嘿,挺嚣张的嘛,二狗子,去叫痞爷过来!”大狗子抡起手腕,摩拳擦掌的。
“是是!”二狗子应了一声,朝外跑去。
刚跑出去就撞上了人,吃痛地抬起头,正要骂出声,结果看清来人后,俩小眼睛顿时贼亮贼亮的,“痞痞痞爷!”
“屁屁屁你大头鬼!冒冒失失的干嘛去?”
“嘿嘿,痞痞爷,大、大狗子被被人欺欺欺负了!”
“被谁欺负了?”痞爷瞬间抡起手腕,“草,给我麻溜地滚过来。”
不远处躲在草丛的人不情不愿地走出来,拍掉身上的草屑,扭扭捏捏地,“少爷,您干嘛总是跟这些人混在一起啊?”
“怎么,你意见很大?”
“不,不敢!”乐草白了二狗子一眼,不情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