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的反跟踪能力有限,无法从车水马龙的马路上找到他们。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红鲤尝试着讲过好几个小笑话,甚至还有荤段子,希望能让我高兴起来,但是最终我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反而变得疑神疑鬼,目光时不时往车外观察,这引起赵红鲤的担忧。
“不是,我没事。”
赵红鲤叹了口气:“那就是因为苏醒的事,其实你真的没有必要担心,我敢保证她肯定还会回来找你的,苏醒不是那种不懂得珍惜的女人。”
“嗯!”我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来到她所说的那家葱油饼店,我这才明白,原来赵红鲤是故意逗我开心。
那分明就是一家披萨店,而非葱油饼点。
女人的细心与关怀,让我觉得不应该因为心慌就冷落她。
于是我尽量让自己活跃起来,变得像以前留给的那种印象,吊儿郎当。
“赵总你真会开玩笑,这明明就是披萨,怎么变成葱油饼了。”
“呵呵,披萨是意大利人跟着华夏人学的,只是叫法不一样罢了,其实就是葱油饼。”
“那好吧,让我尝尝你说的意大利葱油饼到底有多么好吃。对了,我没钱,你请客。”
赵红鲤脸上露出自然的笑容:“没问题,不过算你欠我的,下次你请。”
我耸了耸肩:“你是老总,想让我请你,那得给我加薪,还得尽快发工资才行。”
说着,我将双手伸进西装口袋,往外一翻,试图让她明白,我真是一个囊中羞涩的男人。
结果我却愣住了。
西裤口袋里确实没有一分钱,但是裤子里层却包着一块硬硬的东西,大约有一枚硬币那么大,是用针线缝在里面的,很结实。
我马上想到,那个东西肯定不是西装厂家留在里面的,很可能是苏醒。
没错,肯定就是苏醒,因为这套衣服是她留给我的。
苏醒离开了,但她并没有真正的离开。
想到这里,我阴暗潮湿的心灵,突然升腾起一轮艳阳,女流氓在我心里笑得无比灿烂。
“傻子……”
我被赵红鲤一句可爱的称呼,拉回到现实。
再看她时,那个身形“高大”的女人,已经只身走进了意大利葱油饼店。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赵红鲤刚刚那一声“傻子”,洋溢着满满的情调。
“情调”与“调情”只有转个身的距离。
我总感觉赵红鲤距离转身已经越来越近。
虽然只是早餐,她却当成正餐一般对待,点了两百多块钱的意大利美食。
“要不要喝点?”赵红鲤看了看腕表:“已经十点半了,早饭不算太晚,午饭也不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