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排排的小针眼,这是傍晚时被森蚺牙齿咬的,至今还疼。
我一阵恼火,老子本来就不帅,这尼玛又给我弄的青一块紫一块,以后还怎么见人。
“春泥你过来,问问她俩发什么疯,麻蛋的,老子脾气好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草。”
小春泥也是一头雾水,急忙问金发少女和红发少女,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结果她俩的回答,让我更没脸见人了。
原来,这两个部落少女在离开村子之前,曾经被氏族长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住我,不能跟任何女人发生亲密关系,否则就可能把烂根子的诅咒传染给别人。
红发少女冲地上吐了口吐沫,鄙夷道:“呸,你会把那个女人害死的,作为一个男人,连这点自控力都没有,还怎么保护你的朋友们。”
金发少女脾气和缓得多,但脸上也是冷冷的,她说:“刚才事发突然,我们只能扔石头阻止你犯错误,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他妈理解个毛啊,老子跟自己的女朋友你情我愿,关你们屁事,不就是喝过几口山顶火山湖里的水嘛,难不成就能患上艾滋?
想想我和林红音的几次亲密接触,真可谓坎坷不断。
第一次是我自己犯浑,误以为林红音对我虚情假意,之所以接受只是想要活下去,结果狠狠地挨了一耳光。第二次有惊无险,我俩意乱情迷之时,水潭里突然冒出一对红色巨眼,被那条六米多长的湾鳄,惊扰的再也没了兴致。
而这一次,更是糗大发了,竟被这么多人当场捉J……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站在部落女孩的立场上考虑,虽然她们把我打得很惨,但初衷确实是好的,这哑巴亏我只能咽进肚子里,甘愿倒霉。
转而我又想到,自己的确大意了。
万一部落传说是真的呢,那岂不是把疾病传染给了林红音。果真如此的话,我真就像红发少女骂的那样,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听上去毫无科学理论依据的封建迷信,此时,我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必须得把这件事搞清楚,要不然以后心生芥蒂,睡不安宁。
林红音不知道详情,还以为我感受了传染病,急忙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用最简单明了的语言,将采薇山顶那座火山湖的古老传说告诉她,并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红音,是我考虑不够周全,没有重视这件事。”
林红音听完后笑了,笑得很像是哭。
她安慰我说:“这都是封建迷信,女人喝了那湖里的水没事,为什么男人就会有事?最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喝了居然还能怀孕,哈哈!再者说了,湖水流到山下,养育了土山族和水灵族两个部落,他们不都活得好好的嘛,也没听说有哪个男人怀孕了吧。”
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就是过意不去,那个古老的部落传说就像一只死苍蝇,被我吃进肚子里,膈应的慌。
杨采薇肯定也不迷信,但此时的她竟然断章取义、借题发挥,故意将我和林红音的事放大,自己却在一旁看笑话。
“哎呦呦,这可坏事了,你俩刚才到底有没有做成啊,部落里流传了几百年的风俗习惯,说不定就是真的呢。”
我反驳她说:“别忘了,你也喝过湖里的水,要死大家一起死。”
杨采薇呸了一声:“你没听她们说嘛,女人喝了没事。”
相信在场的欧阳彤温小柔她们,也都不会轻信喝水就能让男人怀孕的传说,我们都接受过现代文明教育的熏陶,传说在大家听来是何其荒谬。
与我们这几个人相比,金发和红发少女就紧张的多,她俩看林红音的眼神,都充满了遗憾。
既然误会已经消除,我示意大家把两个部落女孩放了。
然而她们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跟小春泥商量了很久。
小春泥虽然有现代人的回忆,但她毕竟只是个没有走出过大山的老姑娘,再加上这几年部落文化的熏陶,看得出来,她对部落传说极为重视。
“两位姐姐的意思,等明天回去之后,带你俩去找族里的祭司占卜一番,看能不能破解诅咒。”
这可不能答应,部落里的祭司说白了都是些算命的大忽悠。万一她们给出个变态的破解办法,我们不依的话,反倒显得不尊重部落习俗。
记得小时候,我经常莫名奇妙的生病,村里有个神婆说我被鬼吓着了,画了咒符烧成灰,冲进水里让我喝,结果把我喝进了医院。
洗胃的滋味,那叫一个痛苦。
我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有办法。”
小春泥叹了口气,忽然问道:“那你俩刚刚有没有弄进去呀。”
此言一出,旁边几个成年女子全都惊呆了。
这句话,真是一个五岁小女孩应该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