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偏,越说越离谱。
金砖连忙用胳膊撞了他一下,以示提醒。
苏子邈只能耸耸肩,回归到最初的那个话题,“太后,如此说来,现在的荣定侯府果真是一座凶宅?”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罢了,先不管这些琐事了!”凤绾月话音刚落,珍珠便从外面将门推开,而后恭请墨尘渊走进。
在场几人都心知肚明摄政王爱慕太后,所以都很自觉的结伴退下了。
凤绾月正襟危坐,毕竟昨天刚收了人家两百万两黄金,自然是笑脸相迎,“王爷今日怎么得空来了?”
墨尘渊弯唇,“新帝登基至今日,朝中格局已稳定,本王军中的军务繁忙,不日便要前往边关,至少两个月后才能归来,所以今日特来告别。”
“王爷一路平安。”
“除了这个,月月就没有旁的话想与本王说?”
“嗯?你需要平安符吗?”
“……”
凤绾月对墨尘渊也有一点点好感,但如果要她说什么肉麻的话,实在是强人所难。
见男人眼底划过一丝失落,她也只能努力不将天聊死,轻咳一声道,“咳,哀家希望王爷能早去早回,哀家……和皇上会在这儿等你。”
想到之后要分离两个多月,墨尘渊就觉得心如刀割。
本想着什么话都不说便直接离开,却又害怕一贯没心没肺的凤绾月眨眨眼的功夫就将自己给忘了。
偏生脚也不听使唤,等还过神来之时,人已经入了宫。
“月月,有你这句话本王就知足了。”墨尘渊心里早就高兴坏了,可却不能露出太明显的表情,据说这叫做‘故意钓着’?
虽然不太理解,但看起来似乎还挺有效。
凤绾月有一瞬的懵逼,一双灵动的桃花眼都瞪得滚圆。
咋肥四,这可是她活了两世的第一句情话,回一句知足就完事了?
可左等右等也不见男人再多说一个字,至始至终只唇角挂着一抹浅笑,眸中晕着柔情,静静的看着她。
“……”
“哦,对了。”
墨尘渊忽然对空打个响指,召出亓雨,“本王这次打算将你身边的珍珠和金砖带去军营历练一番,这段日子由亓雨贴身保护你,本王也能安心。”
亓雨朝凤绾月揖手,恭敬的道,“太后,您若是不喜欢属下隐在暗处,属下也能扮作侍卫随伺。”
凤绾月心里有气,堵得慌,自然只能发泄在他们身上。
她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缓缓启唇,“哀家不缺暗卫也不缺侍卫,只缺一个贴身宫女,你愿意吗?”
亓雨想哭:小太后啊,王爷惹您生气您就找王爷啊,干嘛要折磨属下!
万般无奈下,他也只能奋勇向前,“属下当然……(不)愿意。”
“那好吧,从即日起你就是哀家身边的小雨点了。”凤绾月的指尖点着下巴,语气可以说是非常愉悦了。
“……多谢太后赐名。”
墨尘渊低眸,唇角的弧度愈发明显。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凤绾月先发话了,“王爷,你听说过圣祖皇帝时期的堰辞,堰帝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