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又开始往上面爬,这下难度就变大了,不过好在这个洞也不是很深,我们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了的时候,终于爬出了这个洞口,爬出了地面。
这是个郊区,我们出来的地方,好像是一个果园子,旁边种满了荔枝树。远远的可以看到那个垃圾场,离这里并不远。
我和吉米在洞口找了一圈,没有现什么异样,便在地上坐了下来,抽了一根烟,商量了一下后,正打算回去,忽然,我听到旁边好像有点动静,我仔细一听,能听到一丝非常微弱的声音,好像是人的呼吸声。
我和吉米悄悄的往声音出的地方走了过去,却现一个浑身绿毛的东西躺在地上,从那怪物脚上那双鲜明的解放鞋,可以断定是土圣,我赶紧走了过去。
这个人确实是土圣,也变得和水圣土圣他们一样了,浑身长满绿毛,手指甲也是绿色的,非常长,还略微有些卷曲,眼睛是闭着的。但是土圣的胸的部分,似乎被火烧了,那些绿毛已经烧没了,衣服也破了一个大洞,胸口的皮肤焦黑焦黑的。
我用手探了一下土圣的鼻息,还有微弱的鼻息,但是土圣的皮肤非常冰凉,和私人的皮肤一样,胸口还有心跳,也非常微弱。
我赶紧把土圣背了起来,往垃圾场赶,等我们赶到垃圾场的时候,有很多当兵的看到我们像看到鬼一样,拼命的跑开来。
我直接把土圣背到了帐篷里面,放在了帐篷中间的会议桌上,这时候严座和另外几个人正在帐篷里面,我把土圣一放下,严座就凑了过来,翻开土圣的眼睛看了看,然后用手捏着土圣的嘴巴,让土圣把牙齿露出来。
我这才现,土圣的牙齿都变成绿色的了。
“应该没救了,牙齿都绿了,我们得赶紧把土圣烧了。”严座看了看我说道。
“什么?烧了?我们不是有僵死草吗?赶紧喂啊,怎么可能烧了,土圣可以说是三圣之,你说烧了就烧了啊?”我之前就对严座有点反感的,现在他一说要把土圣烧了,我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了,我瞪着眼睛看着严座说道。
“他牙齿都变绿了,即使喝了僵死草,也可能没用,而且,土圣又是三圣之,不烧了的话,等他觉醒过来,杀伤力可是很大的,我们很可能制服不了他,我们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啊。”严座对我的话有点不满,也瞪了我一眼,不过当他看到我在瞪他之后,也赶紧把眼光移开了,转过头去看着吉米说道。
“只是可能没用而已,也可能有用,组织上不是说了,要尽全力抢救吗?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尽全力挽救吗?不行,不能烧了土圣,僵死草呢,你有没有弄,赶紧弄过来,给土圣喝了,别特么的在这里拖延时间了。”我依然毫不客气的说道。
“如果出了问题,没有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吴天,你冷静一下,要顾全大局啊。”严座似乎对我的不客气无可奈何。
“顾全大局的话,就应该救土圣,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本来可以把土圣救了的,你却要把他烧了,这个责任你担?僵死草呢,你到底弄了没有,快点。”我紧紧的盯着严座,满腔的怒火。
“要不这样吧,严座,你先把土圣的身体封了,然后我们再去找罗座他们,等找到罗座他们后,我们再看看怎么救他们吧。”这时候吉米可能也怕我和严座起冲突,说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
“把严座的身体封了的话,要去北京,这里去北京,少说也要十几个小时,如果路上土圣觉醒了呢?这个办法不可行。”严座看着吉米说道。
“要个什么十几个小时,你们不知道用飞机把土圣送过去啊,你们都能调动这么多大型机械,调一架飞机,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我说严座,土圣是不是和你有过节啊?你根本就不像是想挽救土圣的样子。”我插画说道。
“你态度放尊重点,祸从口出,你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而已。”严座终于被我气的脸通红通红的,胸部一起一伏的。
“行了行了,严座,你消消气,吴天毕竟年轻,可能性格也直了点,也都是为了大局好才冲动的,我去想办法调一架飞机,把土圣送过去吧。”这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的人走了过来劝解道。
严座也没再和我争论了,让那个戴眼镜的人去调飞机了,然后我们带着严座去荔枝园那个洞口那里看了看,严座让很多人在荔枝园里面找了一圈,没有什么现,严座就让我和吉米先回去休息,有消息了马上通知我们。
我和吉米便让老司机送我们去了市里面,随便开了一个宾馆,睡了起来,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严座还是没有打电话通知我们,我和吉米正商量着要去垃圾场找严座的时候,严座终于打电话来了,让我们赶紧去火车站,罗座他们有消息了。
我们赶紧赶到火车站,严座正在火车站门口等我们,我们一过去,他直接就带我们上了火车,往广州赶去,上了火车后,严座才给我们说广州那里生了巨大的森林火灾,很有可能就是罗座他们弄出来的动静,因为火灾非常异常,一片山林同时从好几个地方开始烧起来。
一到广州火车站,就有人来接我们了,带着我们到了一个非常大的火场旁边。
那火场烧得可真是壮观,把云都染红了,远远的,都能感觉到火热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