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一看,果然是老白发的id马甲。
你悄悄地对阴阳眼说: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阴阳眼悄悄地对你说:安啦,老白发的指挥还挺靠谱的。
你悄悄地对阴阳眼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阴阳眼悄悄地对你说:嗯?怎么了?
你悄悄地对阴阳眼说:你看恶人带头的人。
名叫叶不服的藏剑走在红名中间,
黄衫骏马,气度翩翩,格外显眼。
而被唤为老白发的剑纯立于盘龙坞的墙上,
眉目沧桑,剑上落满了灰尘,
据点的大门早已缓缓关上,我听到老白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浩气的兄弟们,今天就好好告诉这群恶狗,浩气到底,有没有骨气。”
他坚定地说,语气不容置喙,带着一贯的从容冷静,
“带头的那个藏剑,给我往死里打!”
我看到身边的浩气一涌而上
那个叫叶不服的二少却没有动。
他也看着老白发,
于千万人之中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
此时的我却被另外一件事夺去了注意力,
因为二少身边站着一个一身血红的奶花,
我看着她的名字,再看了看她的目标,
觉得失去了所有解释的力气。
花姐看着苍爹,也没有移开视线
苍爹却丝毫没有察觉,目标依旧是一个个红名,
手下的盾刀如往日般锋利,毫不停歇。
叮咚,密聊响了。
花姐悄悄地对你说:苍爹转浩气了啊。
你悄悄地对花姐说:……嗯。
花姐没有说话。
你悄悄地对花姐说:你要不要也来浩气,我们一起玩?
花姐悄悄地对你说:免了。
该怎么解释,我焦躁了起来,
看看老白发和叶不服,再看看花姐和苍爹,
一时间居然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难道不是和爱着的人站在对立阵营吗。
君住南屏山,我住昆仑巅,
见面就是兵刃相见的痛苦。
我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切切实实地在那场据点战发生了改变。
可群架一打起来也就顾不得那么多,
更何况我还是个田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