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不信我带你去,人家真的是这么翻译的。”乔纳森立即放下酒杯,拉着独孤无名就要往外跑。
“你不管自己的生意了,还去别人家那里捧场。”独孤无名任倒是放任对方这么拉着。
“哎,其实我今晚本来就想去看看的。据说他们找来了美国的一位当红歌星过来表演,这可比我这些没什么名气的歌舞吸引人多了。我想去看看,说不定也能搭上那个歌星的路子,找一些明星来助演什么的,比起一直表演埃及歌舞来得丰富吧。我们虽然名字叫imhoteps,但总不能一直表演埃及的东西,总要呈现各种不同的表演才行,否则客户很容易看腻的。”看来乔纳森今晚如果不是要配自家妹夫的话,估计是要去打探敌情的了。
“好吧,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独孤无名知道,好莱坞自六年前,也就是1929年奥斯卡金像奖第一次颁奖之后,那里的人越来越受全球人士欢迎了。
果然乔纳森是有准备的,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拉着独孤无名就往欧比旺夜总会……好吧,澳比湾夜总会而去。由于两家夜总会距离并不遥远,所以两人是步行而去的。
看到旁边的独孤无名不断的四处张望,乔纳森问道:“内姆,你有多久没回过中国了。要不是你的中文说得很好,我还以为你从来没来过中国呢。”
“十几年了吧……我虽然是混血,但我出生在中国,只不过是在别的城市而已。”其实说起来,这个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不论是从前的时代,还是现在这个时代。
“那你有想过回去看看吗?”
“没有……”其实独孤无名出生的城市,现在估计还是个贫穷落后的地方,直到后世改革开放,作为第一个经济特区,才得到长足的发展。
见独孤无名不愿多谈,乔纳森也急忙岔开话题。这几年伊芙琳也有和他说过,似乎独孤无名很不愿意谈起他的往事,乔纳森自然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自家妹子和他都结婚好几年了,都不知道他过往的事情,自己这个大舅哥当然也不愿意参合进去。反正只要独孤无名对妹妹好就可以了。
两人在路边买了些小吃,一边吃一边走。不多时,就来到一个地理位置比较隐秘的直角路口。
只见直角墙上,高高挂起一张竖排的霓虹灯广告牌,“澳比灣夜總會”六个繁体大字一路往下排列着,上头几个大写英文字母写着“obi-wan-nightclub”,相对中文字体,要小不少。而楼下正大门上也有一处招牌,只不过相对较小一些,只是横向写着“club-obi-wan”几个大写字母而已。而在另一个街道上还有一处小门,也挂着同样的蓝色霓虹灯招牌,只不过要小很多而已。
乔纳森特意戴着墨镜,免得被澳比湾的员工认出来,说他这个全sh最大的夜总会的老板,也要来他们澳比湾消费,这要是传出去,总会对都乐仙产生一些影响。
二人顺利进入,点了些东西和救,坐在比较靠边的位置上,好好的观看了一场来自好莱坞当红歌星的歌舞表演。
“嗯,这表演还行吧……”独孤无名对于这个年代的歌舞表演没什么特别的感触,感觉还不如后世的那些团体的歌舞呢,特别是某个有着世界第一强国的小国家,他们的歌舞特别出格。
“这叫还行吗,简直太行了,比我那里的埃及舞蹈好多了。你看,那些舞者都是穿超短旗袍、超短裤、高叉裙子,再配上黑色丝袜、高跟鞋,简直要命了!”乔纳森一副色鬼投胎的模样,转而又皱起眉头,显然是为自家夜总会的生意而担忧了。
“那个歌星挺漂亮的,唱的也好,跳舞也不错。你可以试着和她联络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她直接挖过来,或者通过她联系一些别的明星也好。比财力也好,还是客流量也罢,这里还是比不上你那边的。”独孤无名提议道。
说实话,独孤无名也确实不太喜欢埃及的舞蹈,和现场看到的美国热舞比起来,虽然大家的穿着都挺暴露的,但论动作的动感和挑逗性而已,后者完爆前者。而且人家还带唱歌呢,真的不可同日而语。如果乔纳森不能与时俱进,他的都乐仙的生意,肯定会大受打击的。
乔纳森对独孤无名的提议也是非常认同,心下决定,找机会单独和对方聊聊,而且,这歌星确实漂亮。
独孤无名看了下夜总会自制的宣传画报,上面写着这位歌星的名字,叫做威廉敏娜?'威莉'?斯科特(ie'-scott)。历史上他是没听过叫这个名字的好莱坞明星,不过现在看人家歌舞这么好,估计是被埋没的一位艺人吧。
独孤无名指着威莉道:“乔纳森,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这个叫威莉的女明星,很漂亮吧,要不你用美男计勾引一下,搞不好直接就把对方给拐到都乐仙来了。”
乔纳森对自己撩妹子的本事也是非常自得的,起码比独孤无名好不少。当下心中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又想到自己为了事业,如此“牺牲”色相,实在是太伟大了。
“你说得对,为了自己的事业,小小牺牲,算的了什么。”当下就离席,端起两杯香槟,往表演完的威莉走去。
独孤无名独自坐在那边饮酒,时不时从耳边传来其他位置的人的说话的声音。当然他可以控制自己的听力,只不过现在闲的无聊,才特意竖起耳朵听而已。
突然就听到那么几个人交谈的话语,其中一位这么说道:“那么,你真的找到努尔哈赤了?”
努尔哈赤?爱新觉罗那家的?后金开国皇帝、清太祖?
“明知故问。”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昨晚你的手下还想把它抢走。”
之前那位的声音响起:“你侮辱我的儿子。”
独孤无名沿着声音望去,只见中央位置那一桌,刚好有四个男人坐在一起。其中三位穿着黑色西服的是东方人面孔,应该是中国人了。其中左边一个年轻的手上包扎着绷带,显然就是坐在中间那位中年人的儿子了。而另一个坐在对面的白人,则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左边领口还别了一朵大红花。
“不,是你侮辱了我。”只听那白人回答到。“我饶了他一命。”
话语刚落,坐在中年人右手边的高瘦男子站了起来。